有益处的,况且,这些年经济发展太快,民众的精神寄托有些跟不上,像庙一类的宗教场所更加贴近百姓,可以加大加快引导。”
“领袖高瞻远瞩,立足于千秋大业,我境界还是小了些,我回去之后立马按照领袖的最高指示办!”符谦站起来,神情恭敬道。
“这事是要立办,而且要立见成效。好了,今天喝了杯青塘先生的灵茶,突然很想去打下高尔夫,你就陪我一起去吧。”
“那西北之事?”
“你不是已经安排了吗?再说了,青塘先生已有安排,如果连青塘先生都解决不了,你瞎操心有用吗?”
“是是是,那我们先告辞了,多谢青塘先生的茶。”
“不必客气。”余平秋把二人送出门外后,心里暗骂道,两只老狐狸!
——
郭锦山传达完领袖的命令后,在办公室想了好一阵,还是心慌意乱的,就急冲冲地来到中书苑的一处幽静院子里。
院子里似乎空荡荡的,郭锦山熟门熟路地在门后的一个凸起上按了下,过了一会儿,一个脸戴银色面具的灰衣人凭空出现在他面前。
银面人静静地站在那边,不发一言,郭锦山马上把情况简单地介绍了下,然后问道:“特情局一处介入,会不会有问题?”
“一处介入问题不大,但青塘社介入就有问题。”
“那怎么办?”
“现在不宜过早暴露我们的实力,静待事态发展。”
“什么都不做?”
“政治层面的事情都是表面的,博弈的还是背后的东西。”
“那和家不是白牺牲了?”
“和家实力削弱于季国统治有利,而且会彻底倒向统治层的对立面,他们是起了作用的。”
郭锦山超强智慧的头脑好像在此人面前根本不够用,每次听到银色面具背后传来的这种淡漠的声音,他心里总是有一种强烈的臣服感。
“道宗那边还没动静,镇守破界鼎的人员还没到位,我回头再催下恶灵谷。”
“不需要。法空此人对自己经手的事情还从来没放弃过。”
郭锦山不敢问原因,又提到了一件事:“余平秋进入道宗后,晚上留在那边,白天他又回来,刚才底下汇报说,他又去道宗了。”
“道宗不炼体不炼气,那求余平秋只能是炼丹。而道宗金丹修士不缺,那就是在炼元婴丹,至于选择在晚上,定然是他自身功法的原因了。”
“啊,那炼出来不就有元婴修士了?”
“现今炼丹条件不行,即使炼出来,药品等级也不会高,服用后最多比半步元婴高一些。”
“那道宗不是天下无敌了?那对我们大大不利啊!”
“你能想到,余平秋也能想到。”
“那他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青塘社的成立就是要联合起来使用破界鼎,若元婴丹能成就真正元婴修士,他完全可以给任我为使用。他那么做定然是道宗提供了炼丹条件。”
“然后呢?”
“你来这边除了汇报就是问问题,你的智慧都用在这方面了。”银面人自始至终语气都很淡,但这句话足够让郭锦山羞愧了,这明显在说他没脑子。
“换届马上就要开始了,符谦地位似乎越来越巩固,我们好像……”
“我说了,政治都是表面的。”
郭锦山心想,政治既然是表面的,那让他做这么多事情干嘛。
银面人似乎读懂了郭锦山心中所想,补充道:“表面的东西做实了,就能转为实质性的内容。”
郭锦山也是老谋深算之辈,只是在此人的惯性领导下,他感觉脑袋不够用而已,现在仔细理了一遍,他猛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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