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用几个梁山贼寇将密儿换回来吧?教师,意下如何?”曾弄询问史文恭道。
史文恭却一口回绝,“不可!曾老莫要心急,且听史某分析一番:林冲让密儿写信,必然料到了密儿会求咱们救他回来,所以,他也知道咱们定会用梁山被擒之人来换取密儿,既然这样,那就不该让他得逞。当然,密儿是非救不可的,但是并不是现在。”
曾弄听完史文恭的话,觉得也是破有道理,但是依然忧心道:“那密儿落在他们手中,老朽担心他们会不会对密儿不利呀?”
史文恭微笑安慰道:“曾老放心,林冲是我师弟,我对他可是颇有了解的,密儿在他手里绝不会有事的,更何况我跟了林冲有过约定,密儿也断然无碍,曾老不必担心!”
“那教师打算怎么办呢?”
“我想写一封亲笔信给林冲,信中将他好好责骂一番。林冲江湖威望颇高,名声在外,像扣押信使这样的事,他一定会给出个交代来的。到时候,咱们就根据林冲的态度,再想对策。”
“好,”曾弄应允道,“那就一切请教师做主行事吧。”
曾弄又待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疲乏,便打个退,自己先回房休息了。
曾弄前脚刚走,后脚就进来一个守城传令兵:“禀报,城外另有一名梁山信使,要亲自见曾长官。”
史文恭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疑问道:“怎么会又来一个信使?不合常理呀!咦...”史文恭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来人是什么人?”
“不清楚,不过听口音该是青州城里人氏。”
“青州之人,青州之人...”史文恭低声呢喃了好几遍,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快,快叫此人进来!”
不一会儿,梁山信使进到堂内。
史文恭照样摆出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瞧起来凶神恶煞的,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信使武平看着史文恭的样子,浑身吓得忍不住直哆嗦:“小人...小人武平,梁山人...从,奥不不不,小人是青州人,特来为曾,曾小将军送信。”
史文恭看着武平一身窘迫害怕的样子,觉得不像是作假。
史文恭想要再加把火,拷拷再审问,看看能不能让武平乱中露出破绽,便厉声再问道:“你来曾头市干什么?林冲给你安排了什么计策?快快从实招来,若敢说谎,我废得你渣子都不剩!”
武平顿时浑身冷汗簌簌淌下,转眼间,汗流浃背,本来说话就结结巴巴地,现在愈加严重了,“没...不敢...没,林...冲...啊!饶命啊!小人就是来送信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武平跪伏在地上,吓得涕泗横流,不住地向史文恭讨饶。
史文恭仔细看着武平,心中思忖:瞧这人吓得这个样子,不像假的,且问问他送得什么信再说吧!
“你把信给我拿上来,我且看看!”
武平如蒙大赦,慌忙从怀中取出一张碎衣服片,两个膝盖在地上扭动着往前蹭去。
曾涂早就上前,一把抢过武平手里的衣服片,然后一脸鄙视地看了一眼武平,把信交给了史文恭。
史文恭接过衣服,刚细看了一番,忽然眉头大皱,急唤曾涂众人道:“你们赶快来看看,这是密儿的衣服吗?”
曾涂刚才拿衣服时,未曾细看,如今史文恭一说,曾涂顿时醒悟,忙道:“不错,不错,这就是老二的衣服!”
“内讧,可劫营?”史文恭看着衣服上鲜红的五个血字,低声呢喃着。两眼斜瞥向一边的方向静静出神。
曾涂几兄弟知道史文恭是在思索,便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静候史文恭的指示。
武平更是一言不敢发,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上,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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