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袁星南一个人离开了西石屯,回到家中也是被自家的一些事务缠身吧,总之实在也没了消息。
袁星南的走给媹媹带来了很大的影响,那种失落感,那是一个把她像亲生女儿一般呵护的亲人,她后悔自己没有叫出一声爹,为什么叫不出呢自己难道不是他女儿吗,我是谁我到底是谁的女儿。
身份的谜团再次折磨冲击着媹媹的大脑,那些天她总是左思右想,不知是还有没被擦除的字迹,或者说梦中默念吧,反正媹媹又找回了那两个名字,重新又写了出来,但是只限于在自己家里,因为她放心不下阿泽尔,袁星南走了现在照顾姥爷的只有自己,爷孙俩相依为命一直到现在。
听完了阿泽尔的叙述王峰长长地叹了口气:“哎,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想不到这样一个瘦小的丫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应该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吧当家里手。”
阿泽尔点了点头:“媹媹能干,知道疼人还特别细心节俭,家里的家务一般都是她在操持,我这个病秧子也多亏了她的照顾,算是我们全村人看着长大的吧也都非常的喜欢她,有村民来赊账她从来不带犹豫的只要是自己有,哪怕少吃两口也要先记着别人,说实在的在这村子久了她都不太清楚钱该怎么用,真是难为孩子了,其实被她照顾我也是于心不忍,我这尘肺病,每个好动不动的就咳血,其实我也不打算好了也活够了,可就是死不了啊到现在,我倒是觉得自己改硬撑下去,撑到媹媹家人团聚的那一天。”
古热甫也跟着点点头:“是啊阿泽尔大哥也不容易啊,命运不济多遭不测也算是老天爷怜爱吧,阿姨拿走的时候袁星南留了下来,星南走了又有媹媹留在这里,真的是两个好人呀上天派来的贵人帮助啊。”
吕曼有些忍不住了大声插话进来:“对你们来说是贵人,可是对他们两人来说这里就是灾难,且不说袁星南大好青春浪费在这里,那是他自愿我们也未曾见,就看她现在的样子十七八的女孩子应该不知愁滋味,可这许久了我就没见过她有笑脸,是你们剥夺了她的欢笑。”
阿泽尔和古热甫对视了一眼,虽然知道理亏但也想着要辩解几句,好像辩解了自己能够好受一些罪过能够轻一些,当然了这辩驳的话,还是古热甫说着比较合适他是村长,相比阿泽尔来说他也算是个局外人,于是古热甫面带尴尬的笑容:“呵呵,姑娘啊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你要这样一说这事情就严重了,对吧我们又不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阿泽尔老哥当时只是把媹媹从人贩子手里解救出来,是吧这应该是万幸的一点小媹媹没有受太多苦,我承认我们村子是很穷,我们也不想啊没有水源,农民没有地种说牵村,已经等了十来年了一直是靠政府救济,虽然我们穷但我敢说这西石屯的每一个人,对小媹媹都像自己亲生女儿一般,拿她当自己孩子看,帮助是互相的扶持也是相互的,她和村子里的五婶六姨的学了针线,不也帮着一些孤寡老汉缝缝补补吗,也是吃过百家饭长大的想着有所回报,她就是我们村子里的一员我们是一家人。”
这是在讲理,说理,谈到一个理字王峰就要说话了因为他是己方的长者,可以说追逃邱则是他所发起的,带着一帮连老带小连着追了几天,再说了他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思考是与非对与错,因为自己年轻时的经历,对所有事情都要看得透彻搞一个清楚明白,但是这一回遇到媹媹的事,他除了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之外,好像还带了一层薄薄的有色眼镜,那就是因为方正德的关系,既然遇上了,他必须要对大老方有个交代。当然这一点点因素并没有影响到是与非的判断,王峰还是分得清道理的只是这个理字,在表达上方式方法,就有些生硬了,当然不利于事情的解决。
王峰也是面带着微笑,也可以说是认真的在笑吧他伸手做了个阻止的动作:“呵呵古热甫老哥,你先不要激动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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