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那就很扎眼了。
玉阶的话太过直白,不管有没有这个心思的人听起来都不会太舒服。但是没有这种心思的人,了解玉阶,便也仅是稍微不舒服,并不会计较。而心里多少都有点这样的想法的人,听完玉阶这一番话,脸色便与何蓟北的相差无几了。
但不管是什么心思的人,在玉阶说完这番话之后,没有一个人站起来接玉阶的话。这番话不管怎么接,都讨不了好。
“在座的都是跟我同期甚至更早的人,都不是什么刚进警署的菜鸟了,那些人云亦云的事情还是少做的好。”玉阶停顿了一下,冷漠地扫视了一周,接着道:“我是怎么坐上今天的位置的,这之中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大家都心里有数。有什么不满的话就现在直接说出来,也省的你们再费劲在背地里搞什么小动作了。”
玉阶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对着魏建安和何蓟北说的。
玉阶一番话说完,所有人依旧在沉默着。的确,重案组上虽然看起来前途光明,但是所面临的危险一点不比缉毒和缉私的少,甚至情况更加复杂。
凶恶残忍的暴徒、抢劫绑架犯;肢解尸体的变态杀人狂;还有表面光鲜,实则心理扭曲的高智商犯罪者……除此之外,也有不少是被迫犯罪者,犯罪的理由也好、手段也好,层出不穷,各式各样。面对这些犯人,不仅要忧虑自己的人身安全,更要确保自己的精神方面足够强大,不然得心理疾病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一室的人沉默了半晌,气氛非常沉重。见这样的情况,邢秋想要开口打破沉默,毕竟会议还要继续下去。只是在邢秋开口的档口,魏建安不愠不怒地开口了,仿佛刚才玉阶明里暗里意有所指的人不是他一般:“玉组长,能坐上重案一组组长一职,我们都知道你的能力。”
魏建安先礼后兵,先毫不带刺地捧了玉阶一番,给了她一个大枣,接下来,便是一棍了:“只是,玉组长你要知道,只有我们承认你的能力没有用。现在的情况是人民群众不了解你的能力。他们在怀疑你!”
能坐到警署副局的位置,魏建安的对玉阶家里的事情就算不是全都知道,只知道个八八九九。但是,玉阶的父亲玉海二十年前就是警署的重案组的一员,据说当时是最有希望当上重案组组长的人选之一,只是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后来便是同组的邢秋,玉海的好友升任了重案组组长。
知道部分往事的魏建安以为,玉阶会成为重案组组长,是对父亲的崇拜、敬仰,会这么努力地向上爬,是对警察这个职业的热爱。
如果真如魏建安所想,玉阶那么此时他所说的话就不可谓不险恶了。被自己一心想要守护的人们质疑,这是多么伤人的一间事情。但是不知道内情的他不会知道,玉阶虽然对自己的父亲敬仰、崇拜,但是对警察这个职业全无好感,甚至有些厌恶。她没有什么为国为民的思想,所做之事不过是在其位,谋其事罢了。所做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自己所在意的人罢了,至于外界的人怎么想,怎么看她,她不在意。
“所以?”玉阶清冷地挑挑眉。
“所以玉组长,你是不是应该早点解决好这件事情,给市民群众一个交代呢。”才说了两句话,魏建安就渐渐地露出了自己狰狞的獠牙:“案发之后着已经过了好几天了,玉组长这是做了什么?”
这是在怀疑玉阶的不作为了,只是玉阶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回应,伊丽莎白就坐不住了,“啪”地一声怒拍桌而起,只是在起身后就发现她自己反应太大了,所有人都目露惊讶地目光汇集到伊丽莎白身上。
“哈哈——”知道自己反应过大,伊丽莎白先是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笑:“抱歉抱歉。”
为自己的失礼道歉了之后,伊丽莎白将目光转向魏建安:“魏副局,中国有句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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