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邯郸朝廷丞相、赵缪王刘杨所部五千先锋进兵至城外,只见城门大开,吊桥落地,却是未见一兵一卒,城中大小官吏跪拜相迎,信都郡守手捧印授。
从官吏口中得知刘秀轻装简行已是离开了三日,无人知其去往何地。
如此说来前去追击也是徒劳,况且河北割据林立,进入别家地盘则先不说会否刀兵相见,恐怕自家性命亦是堪忧,冷箭难防,强客不压主。
先锋官想了良久,遂不再前进,其依仗身后有刘林所率赵国大军,且一路行来距三两里之内尽是辎重、粮车,一番丢盔弃甲之景象,先锋官有恃无恐,也不盘问就在郡守等官吏带领下进入城内。
城中百姓夹道欢呼,只见先锋官得意洋洋,从怀里取出一面邯郸朝廷大旗。
这时有两名军士捧竹竿上前,先锋官扎好旗子,随即在八名护卫跟随下上到城楼,插旗信都城。
‘’每战之后论功行赏,插旗敌城者第一功,弃城失地者诛九族。‘’
此乃邯郸朝廷所立奖罚之法。
且说,刘林得报后,知前方战事一切顺利,遂率大军常速行进,夕阳西下,方进入信都,只见先锋官拱手抱拳迎接在城门外,数百军士列队两旁。
信都城一应官吏‘五体投地’跪拜在城下,城头已换大王旗,算上先锋官入城,信都官吏今日已是二次跪迎胜者。
“为何不见更始使者、族兄、大司马刘秀刘文叔?”刘林阴阳怪气,冷冷一笑。
“闻风丧胆,仓皇而逃。”郡守磕绊回着话,浑身颤抖。
刘林厉声问道:“何以如此恐慌,莫非有隐瞒?”
郡守战战兢兢,连连磕头:“丞相犹如天神下凡,令戴罪之人不寒而栗。”
刘林话赶话:“何罪之有?”
“任郡……,贼人任光开城投靠叛逆刘秀,罪人我贪生怕死,因而……,终归是死罪,刘秀逃离之时祸害百姓、抢夺钱粮,罪人冒死号召全城官民护城,却仍然被抢走了少许,请丞相降罪……”
郡守哭诉,口中说着罪过,言辞却似透着功劳:“贼人任光叛逃,城中出乱子,罪人不得不顶着郡守一职维持秩序,实在是万万承担不起,今日丞相亲临,叩请为百姓任命一位郡守造福信都郡。”
这时只见刘林脸色越是难看。
半天未语的先锋官见之遂半蹲在地,看着这名郡守,并问道:“丞相是你可称呼的?”
郡守一愣,遂急忙叩首:“赵缪王赎罪,赵缪王赎罪。”声音颤抖,额头磕出了血。
如此这般一问一答继续着。
“起来带路。”刘林见眼前跪拜者犹如绵羊见了恶狼,这还那有郡守样子,不由语调缓和了下来。
刘林下令大军安营扎寨于城外,自领三千精锐入城驻扎。
本想用自己亲信继任信都郡守重任,奈何军中无人能担当治民筹粮之重任。
信都现任郡守任职未有几日,却可看出有那么两下治理郡县的能耐。
刘林权衡再三,遂不动信都官吏,而是连夜撤换了各府衙守兵,并以自家兵马接管城防、粮仓府库、郡守府、都尉府等护卫之事宜,且设皆配备武官,督察各处文官小吏。
不动枪矛、未有伤亡便取得信都城。
官吏跪迎、百姓欢呼、仓库充盈、城池完好。
刘林如此默默念叨,不知不觉便熟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鸡鸣犬吠,刘林梦里惊醒,突然没了睡意,只觉比清晨自然醒还清醒。
银霜洒睡榻,刘林起身披衣,坐卧榻头,初春寒气依然瘆人,一个激灵,下意识裹了裹身,望向窗外,晴朗夜空一宿无月,此刻月出垣墙映大纛,已是四更残夜。
自当初大汉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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