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同时帮我把淤血排出了,所以我们还是先上玉烟峰吧。”
“那好,我们就先上去。”陆松柏并非矫情之人,既然李左佑都这么说了,多说自是无益。
欧阳然持仙剑的手缓缓垂落,遥望玉烟峰峰顶,一抹雪色肃然。片刻后,她纵身一跃,跟在陆松柏和李左佑身旁。如若没有她的话,那他们上玉烟峰,即便有陆松柏,也是困难重重。
一路上,李左佑都难以算清,到底有多少玉烟峰弟子向他抽出了手中的仙剑。
不过好在有欧阳然的陪同,都安然无恙的过去了。
“看见了么?李左佑。”欧阳然轻声道:“你在玉烟峰,就是众矢之的!”
李左佑闭眼,干脆不去看,不去想。
可是那日在岩浆之中的光景,如梦魇一般爬上了他的脑海,“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上游村吗?”
空空地心底,有一人,在轻轻地述说。
“到了。”欧阳然的声音蓦然传来。李左佑睁开眼,脑海里一片光明。
入眼是一个不大的园子,里面绿树成荫,遮盖了一片天地。
“宁致苑,师妹就在这里养伤。”欧阳然解释道。
把守的两名女弟子欲质问欧阳然为何带着李左佑来到了这里,却听得南淼元君的声音从苑子里面传了出来,“让他们进来。”
三人心头皆是一震,随后齐齐踏进了苑子。
苑子内景致奇好,奈何斯人觉得索然无味,只顾着赶路。
转角,一个古朴的朱红色亭子,兀然在三人眼前。微风掀起帘布,露出一角画面。
南淼元君握着一双如羊脂白玉的手,背对着众人,伤感就这样传递了出来。
欧阳然施礼,“师尊,李左佑这是……这是……”
“我都知道了,你们都进来吧。”南淼元君仍旧握着钟寒萱的手。
就是几步路而已,李左佑从未感到如此艰难,他的手掀起帘布,却又放下,如此反复了两次,才举步踏了进去。
一张红木制成的床横放着,钟寒萱平躺在那上面。
她面色极其苍白,没有一分血色,呼吸教人心颤,让人怀疑。
蹁跹肃然,空灵出尘,仿佛都已经离她远去,唯有那一抹抹触目惊心的苍白,还在陪伴着她。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南淼元君放下了钟寒萱的手。
“没有,”李左佑抽空了身体,“我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说。”
“好一个无言胜似有言。”南淼元君将目光移向李左佑。
李左佑瘫软在地,“师伯,你应该知道的吧,我其实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是啊!”南淼元君将钟寒萱的手放入被中,“有人能说会道,有人沉默寡言,而你,就属于后者。
这一切都是定数,谁也法更改,命中注定,她会遭此一劫,即便你不被奸人所袭,坠入岩浆之中,该来的,还是会来。”
“不,她若不为了救我,也不至于此。”李左佑心中都明白。
南淼元君否认,“你错了,寒萱她,只是做了一个作为同门,该做的事;或者说,她做了,她心中认为该做的事。”
“师伯,还有什么可以补救的吗?”李左佑望向那苍白的侧脸。
“能做的,我等做长辈的,都做了,可即便这样,也不见她醒转,想来我们浩然门,应该是没有法子了。”南淼元君起身,走向三人。
“不!”李左佑突然站起,目光无比坚定,“一定有办法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李左佑穷其一生,也要找到让她早日苏醒的方法!”
说完,李左佑冲出了亭子,冲出苑子,跑下峰去。
“李左佑你……”陆松柏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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