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屋里黑了下来，牛汉笑道：“我来自未来世界，我是未来人。”
“来呀来呀，未来老公。”
“一定会啪的。”小山西和车震在窗根下偷听，小山西说。
车震：“俺赌不啪。”
“赌啥？”
“赌五十大洋，不，一百。”
小山西点点头。
两人屏住呼吸偷听屋里的动静，不一会儿传来了晴暖的娇喘声。
车震苦。
小山西乐。
“滚蛋。”马汉走来了他们身后，小声说。他们走了以后，马汉走来和马良聊天。
是谁奸杀了文艺女兵？
马良：“各团的女兵夜里去茅房，两个人一起。茅房附近增加了哨兵，夜巡次数也增加了。最近这段日子凶手不会露头，没有线索很难抓到人。”
马汉难为情：“咱俩是执法部的主干，抓不到人多丢脸。”
“你急也没用，喝二两。”马良拿出一瓶汾酒，笑道：“大政委赏的，俺一直没舍得喝。”
“你倒挺有雅兴。”
“唐四给留了一盆羊蹄子，俺去拿。”马良把酒瓶给了马汉，他去了食堂。他走来食堂附近时，变的小心谨慎。在确定没有人眼的情况下，他推门进来，随手关起了门，看见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划着了一根火柴。“下一步计划是啥？”他走过来问。
女人点燃了嘴里的烟，吹灭了火柴，说：“司令想招安牛汉，你从金七七和马汉入手。”
“也许他是*派来的。”
“你睡了金七七肯定会知道。”
“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好骗，俺也不做这种缺德事。”
“你是傻子。”
“是你杀了文艺兵？”
“俺是杀了她。”
“你为啥这样做？”
“俺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抓到俺。”
“你是个疯子。”
“俺是你的上级。”
马良无奈是了一声。
“左善龙、黄柏必须死。”
“现在情况不妙，留着他们对付鬼子。等稳定了，再杀不迟。”
“服从命令。”
“是。”马良无奈。
“李秀柱是月亮的未婚夫，还需你这个假的李秀柱把这事告诉月亮。”
“你咋知道？”
“俺看过李秀柱入军的资料，错不了。你多加小心，俺走了。”
这个女人充满了神秘和杀气，马良没有看见过她的脸。只知道她代号‘十二’，是晋绥军里一号特工。没有人见过她的脸，见过她脸的人全死了。
“抓紧娶个媳妇，给自己留个后。”马良对马汉说。
马汉笑道：“真应了大政委那句话，俺喜欢的人不喜欢俺，俺不喜欢的人偏偏喜欢俺。”
“你军职越高你越挑，你别挑别人的毛病。”
“柳燕比俺挑，心里是特派员。”
“不可能的。”
“为啥？”马汉好奇。
“她比白采洁和左婉君差了些。”
“你是说…”马汉看他点了头，马汉摇了头：“特派员喜欢的女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和特派员同生共死的女人，这是容嬷嬷对俺说的。”
“你不怕战败吗？”
“没杀鬼子前认为鬼子是鬼，杀了鬼子后认为鬼子也是人。鬼子只有死了，在俺眼里才算人。”
“战败了你有啥打算？”
“特派员死，俺不活。跟着特派员到了阴间也牛逼。”马汉坚定不移。
“战败是一定的。”马良突然很冷的说。
马汉吃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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