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问她，“为什么呀？许大哥不是一直忙着工作，没时间谈恋爱嘛？”墨阳连抛两个问题，问得许素安脑壳有一下没一下的疼。
轻拍高仰着脑袋看着自己人的肩膀，顺便揽过肩膀，让她半倚着自己往吴梓樾病房走去。“马上过年，我妈准备来个相亲宴席呗。”轻松的口气不像是在说自己家的哥哥。
的确楚晴好早就开始筹备隆重的相亲酒会了，几乎杭城各大名门家族待嫁的姑娘家里都寄去了请柬了。上至没有上线，下到刚成年年满18岁的个姑娘们。
墨阳长长的“哦——”了一声。“了解了解，过年七大姑八大姨的奇葩问题。”
明显墨阳心里有事，脸上表情根本藏不住事。
“那些问题大同小异，我都能倒背如流了。无非是一上来就说不认识我了吗？我小时候还来抱过你的呀？关系这么近都不记得了吗？其实呢，平时根本没有什么来往，更谈不上走的亲近了。加上夸张的动作拥抱你，没想到一转眼这么大了。”
许素安应声附和着，“嗯。”
前面的人。摊手。“这些不都是废话嘛，平日里没来往，当然不亲近啦，长大的时间不同等在流逝嘛。”
“混熟了，就要问点生活关键点了，结婚了吗？”
“要是结了，对象的个人资料能被问个底朝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派出所上家里来做人口普查了。结婚还不算结束，生孩子没？没生，头皮发麻地继续被说教，早生好啊。早生早育对身体好对孩子好，对家庭好对社会也有好处。必然的情况下，将人说到满面惭愧点头称是，五体投地，把听的人弄得服服帖帖的。”
“没结婚的人可能就更惨了吧，没对象的无疑是雪上加霜。”
“那些亲戚都是博学多才的，能将没有对象这件事上升到违背社会学、生物学以及心理学一百种以上各类学说，总而言之基本上就是他已经没有一点存在的价值了。”
“既而，快点找对象呀。那神情，比自家父母都火烧眉毛的样子。没有，我来给你介绍呀。开始一个劲的描述对方有多好，和自己是有多合适，简直是天作之合，错过了人选就要后悔一辈子那种话张口就来。”
“或许会幻想，有对象的状况会不会更好一点。崩做白日梦了，一脸冷水浇醒你的。”
“早点结婚多好呀，谈恋爱谈久了肯定要面临着各方面的问题。比如说，被踢、被劈腿、被嫌弃、被各种抛弃以及各种看不起。”
“长篇大论地开始论证上面那个论点，早结婚的好处。能说到你精神上受到挫败，说到你感动不已，泣不成声的样子。”
许素安匀速跟在她后面，听着她突如其来明明离她们还很遥远的一个话题，并且打量的话连续说出来。
语气里满是发泄不满，对种种行为的嘲弄。
“其实，很简单。不想回答的问题，大可以拒绝说让你感到不开心的事情。”许素安缓缓地吐出这一句话，不像在回答墨阳的某个问题，也不似在解答她的疑惑。
“人活在这大千世界上，而非旁人的唾沫横飞中。”
墨阳停下脚步，这句话听进去了。“可有时候发生的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料想不到的事情最后出现了意外，我能怎么办。那些都是我的错啊，我必须要负责。”
“可……”墨阳对着脚下医院洁白的大理石瓷砖低声说着。“最应该成为负责人的人，借着检查为由，逃避了。”
了然地松下一口气，继续跨着大步伐往前走。稍显不负责任地丢下一句话，“逃犯，最后不是还是要面对之前的罪责以及添上的一条罪行在身嘛。”
“都是早晚的事情，急不来。”看起来很坦然的一句话，听的人却难受的很。
“那你呢？”许素安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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