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白胜也不由地后背一凉,打了个寒颤!
本以为是在听一出苦情戏,没想到听着听着,就直接变成恐怖片啦!
不过,白胜如果以为这就到头了,那他就未免太天真了……
因为很快,陆师傅便又给这恐怖片,披上了一层科幻的外衣:
“只不过这些奇纹怪斑,根本不是后天纹上去的,而是她自己长出来的!那可是一头一脸,手手脚脚上全部都是啊……哎呀呀,真是想想都害怕——”
“而最瘆人的是,听说这些怪纹自己每隔一段时间还会起变化……而且,后来还盛传越变越像啥子稀奇古怪的象形文字……”
“这本来应该就是个玩笑,没想到传着传着……居然真的就引起了国内某家号称专门研究符号学的科研机构的重视——甚至直接把大洋马的病体,从医院运送到他们的研究所,搞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封闭式研究!”
“这说来也不过就是最近半年的事……而最近一两个月,好像村里都一直没再有啥子新的消息——就在几天前,还有个他们村的老主顾到我这儿来刮脸,当时我们还聊起这大洋马的事……”
“但他也告诉我说,直到现在,这大洋马的病体……到底有没有从研究所又送回医院,也没得人晓得……至于到底有没有研究出个啥子所以然,那就更是无人得知咯……”
“甚至就连这大洋马的女儿柴玉,好像也不是太清楚这个研究所到底是在搞得什么鬼名堂……据说这家研究所的行事风格,那是相当的神秘……莫说是其他的乡里乡亲咯,就算是柴玉或老柴这样的家里人,要想去探视,也是要提前好久预约,安排好一个特定的时间段才能去的……”
“不过一方面是这研究所本来就远在天府市——二方面是这老柴现在为了支付大洋马巨额的医药费,不得不‘抛弃妻女’,一个人在海外重操旧业——而他们的独姑娘柴玉,最近又到了要高考的关键期——所以估计最近几个月,他们也都没时间去探视大洋马吧……”
陆师傅意犹未尽的话音刚落,白胜便又适时发问道:
“如果这家研究所,真是如此诡异,那老柴和他女儿柴玉,为何还要放任他们把本就已经只剩半条命的大洋马折腾去,做啥子和治病完全无关的研究呢?”
“难道他们真就如此的大无畏?为了给啥子符号学研究做贡献,连自己媳妇老妈的死活都可以不顾了吗?”
从白胜略显责备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对于大洋马的病,已经有了莫大的同情!
这就更让陆师傅觉得欣慰了。
于是陆师傅便继续耐心给他解释道:
“你呀——你这话说的,就未免有点太不食人间烟火咯——这人世间的事啊,说来说去,说到最后,最大的不得已,不还是一个‘钱’字吗?”
“说来这大洋马的命,能一直维持下来,还真是多亏了这家研究所的及时出现哩——不为别的,就为这家研究所,在老柴最需要钱的时候,能够开出研究期间,全额负担大洋马医疗费的条件——不管它要研究的是啥,老柴都完全没有拒绝的本钱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咯,这家研究所虽然行事比较诡秘,但到底也是一家正儿八经国字头的研究机构,那出手绝对是毫不手软——”
“据说他们虽然把大洋马,连人带病床整个的从医院搬到了研究所,但却专门从华西医院,抽调了全院最好的一个医护小组,跟随大洋马一起去到研究所新病房,对她进行住院式的24小时不间断贴身轮值医护——“
“再说咯,就算大洋马以前住的,也勉强算得上是省城的一家大医院,但比起华西医院来,那就是叉叉比鸡腿咯——这华西医院呀,那可是全天府……啊不,全川蜀……甚至说是全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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