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的高发贵,一边又怜又愤地看着在角落被裹成个“绣球”的高望重,一边狠狠地自言自语道:
“嗯……没错……我儿子的智商,都已经被伤到连我这个老爸都认不出来的地步了——居然一提起这个华羽的名字,就马上吓得跟失心疯似的!”
“可见这个华羽,的确是给他留下了已经完全嵌入到潜意识的深刻印象啊……”
“他现在口口声声让这个华羽饶命……莫非这个华羽,真的曾经差点儿要了他的命不成……”
话说到这儿,高发贵首先想到的,不是立即上前安抚高望重,而是回过头去,严肃地指示小苟道:
“苟秘书,你去给我好好打听一下,这个华羽的底细——”
“你这个样子,不要以我们的名义去打听——这种事情,我们有政府背景的人不好直接露面——还是让狗街的人去帮我们打听——”
“不过这种小事,也没有必要直接找那个‘老狗’——对了,你不是和老狗的那个得力手下挺熟的嘛——就是那个叫什么狗卵的那个……”
“呃呵呵……G县长,是狗蛋儿……”
小苟刚一弱弱地纠正完,高发贵就不耐烦地大手一挥道:
“哎呀,还不都是一个意思——好啦好啦,你现在就去给这个狗蛋儿打电话,也不要说是我的意思,就以你自己的名义,你懂的?”
“嗯,G县长放心,小苟明白!”
要说以这小苟心思缜密的程度,他办事,高发贵还是放心的。
不过在多看了那个碍眼的冒牌医师一眼后,高发贵还是多了个心眼,最后指示小苟道:
“好,去吧去吧,你上外面,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去——”
小苟当然明白高发贵的意思,于是马上便点头出去了。
而这小苟刚走,那个早就想溜的冒牌医师,也趁机强颜欢笑道:
“诶嘿嘿嘿——G县长,何必这么麻烦啊——你就让你手下在这儿打,我出去不就行啦?”
“出去?你自己看看,我哪儿能让你就这个样子出去哦!”
等小苟从外面把门关严实后,高发贵便没好气地回道。
随即,只冷冷地瞟了一眼墙角衣帽架上挂着的急救箱,以及门后置物架上给高望重准备的各种换洗衣物,淡然道:
“反正你自己也是做外科手术的,自己拿着家伙事儿,到厕所里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从这拿条裤子,换上再出去——”
说着,高发贵又抬眼瞥了一下冒牌医师的红屁股此刻正对着的厕所门。
像这样的高级加护病房,里面都是有单独卫生间的,而且里面还有浴缸,非常方便病患清洗身体。
说实话,这冒牌医生虽然也能凑活给人开个刀,但就像理发师很难给自己理发一样。
你让这冒牌医师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而且还是眼睛根本看不见的臀部伤口,那确实是有点为难他。
可迫于高发贵的淫威,他当然也只能照做。
“是是——多谢G县长悉心安排——”
不但得照做,这嘴上还得逆来顺受,感恩戴德。
而等他褡裢着换洗裤子,拖着急救箱,费劲地一步步挪进厕所后,高发贵这才挪动他慈父般的高大形象,朝缩在角落里渺小的高望重走去。
五分钟后,高发贵终于把高望重又连哄带骗的抱回到病床上。
尽管被高发贵用被子裹得跟《甄嬛传》里要送上龙榻的娘娘似的,高望重依然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小声嘟囔着“华羽”的大名。
“哦哦,乖啊,宝贝儿子——咱不去想什么华羽啦,先睡个觉觉好不好?”
眼瞅着高望重的情绪好容易渐渐平息,刚缓缓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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