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男人有些不敢相信,他摸着自己的大光头,问道:“你就这么认输了?”
田巧云却沉溺在自己的情绪中,她沉默着,然后突然站起身,她走到长脸男人面前,却只到他的胸口,她抬起头,一字一顿道:“你知道的,我做事很疯,不讲利益,不讲代价,只凭喜好。”
她走出门去,站在门槛上:“再有,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下来时就没有发现元始和通天已经回去了吗?”
她面带嘲笑:“难不成你以为是我让他们回去的?”
话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去了,长脸男人没有拦她,那没有任何意义。
他慢慢皱眉,思索着田巧云话里的意思,他轻声呢喃:“那位不管事,也不是女娲?那又是谁能指挥的了元始和通天?我错了么?”
……
黑暗潮湿的地下,轻若无闻的脚步声,但作为赵勾最优秀的碟子,依旧在光影的变化中发现了来者。
依旧只是一个模糊的人影,但光影的高度发生了变化,王质知道,来者与上次不是同一个人。
他没有说话,等待着来者自报家门,但来者却很沉的住气,他看着王质,却不说话,王质躺在地上,背靠着墙,百无聊赖的盯着光影,似乎在走神,又似乎很入神。
空气就这么沉默着,来者似乎等不及了,他低声开口:“这里有危险,愿意跟我走吗?”
王质听出了他的声音,是圣僧。
他沉默着,皱起眉头,缓缓说道:“你真的想带我走,又怎么会问我,我有反抗的权利吗?”
圣僧皱眉:“你在怪我把你送去信安郡?”
王质微微一笑:“不怪你,只是抱怨一下,毕竟你总是丢三落四的,就算把我带走,又不知道会再丢在哪里。”
圣僧闭上眼睛:“我只是为了保护你。”
王质嘲笑:“保护我?确定不是因为我的存在不符合你的利益?”
圣僧语塞:“是我的错,我太自以为是了,但这次,你有选择的权利,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
王质低声回答:“上辈子我做碟子的时候,如果不想杀一个人,就会把匕首给他,上面淬了毒,见血封喉。”
他略带遗憾:“我也经常对他们说,‘生或死,你有选择的权利’,然而他们总是会把匕首丢在地上,哭嚎着求我放过他们。”
“于是他们便错过了活命的机会。我总是叹息着说道‘唉,本来你可以活着的,可你偏偏为什么不听话呢?’,但事实上,猫戏老鼠的把戏,真的有意思吗?”
圣僧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我还是怀念那个,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正源法师。”
王质微微一笑:“是啊,就像一个玩具,任你摆布,你享受的不是正源法师,是你的支配欲。”
空气也变得凝重,只有圣僧略带沉重的呼吸声在继续,王质感受到了沉默的不寻常,他主动挑起了话题:“佛教的事情你为何撒手不管?”
圣僧笑了,他缓缓开口:“你说的对,我享受的是我自己的支配欲,所以你也罢,佛教也罢,当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声音,我便不愿加以干涉,但他们知道的东西太少,却又没有学会谦虚与谨慎,无所畏惧便输的一塌糊涂,我可以不管佛教,因为我相信他有纠错的能力,我不能不管你,因为你的生命只有一条,没有再来的机会。”
王质站起身来他站到那道无形的墙边双手触摸着:“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就像这面墙,我不知道它的存在,所以我被撞的很痛,现在我知道了,所以小心翼翼。”
他轻轻敲着墙体,缓缓说道:“我猜测过我的身份,值得接引道人和女娲娘娘来布局,为的或许只是为了赢得我的一份信任或者尊重,你们都想让我站在你们的立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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