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视而不见,可是却深深眷恋上这人儿跟榕儿相似的味道。
“浚亭,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好的更快一点呢?”欧阳榕靠在风浚亭身上,自言自语地说着,她现在可是亲身体会了把萧逸腾守护她的感觉。
可能,她要比萧逸腾好很多了吧,至少她有希望,而萧逸腾有的只是漫长的等待。想着欧阳榕感觉自己更爱萧逸腾了。
欧阳榕缓缓坐直了身体,拉着风浚亭让他躺下来,给他拉好薄被,现在天气虽然热了,但是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欧阳榕坐在床边,轻拍着风浚亭,像哄孩子似的:“浚亭,睡吧,榕儿在这陪着你!”
风浚亭听话地闭上眼,虽然这人不是榕儿,但是这种被疼爱的感觉,让他心安,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欧阳榕见风浚亭睡着了,才吹熄了灯,走了出去。
当欧阳榕再次回到逸竹居的时候,萧逸腾依旧靠在矮榻上,好像自她出去,他都没动过似的,姿势都没有变。
欧阳榕走了过去,在原来的位置上躺了下来,萧逸腾伸手又将她抱个满怀,轻声问道:“回来啦?”
欧阳榕轻轻‘嗯’了下,再次闭上了眼。
“榕儿,你该让玄惊门的门主令认主了!”
萧逸腾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欧阳榕一下没反应过来,原来她离开到现在,他都在想这个。
“好,听你的。”欧阳榕想起上次萧逸腾把门主令交给她的时候,她曾说过,等她解开身体里的封印那刻,也就是她让门主令认主接收玄惊门之时。
而且她现在又有了新的目标,也是时候接收玄惊门,让它成为她手上的一大势力了。
萧逸腾放开欧阳榕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须庚,就把那个黑木匣子拿来,递给了欧阳榕。
欧阳榕接过黑木匣子,疑惑的看着萧逸腾:“现在?”萧逸腾坚定地点了点头,早点认主他也早点放心。
晕!有这么着急吗?欧阳榕无奈地摇了摇头,听话地打开匣子,取出那块是铁非铁、是木非木的令牌看着萧逸腾:“只要滴一滴血上去就行了吗?”
“是的,它只认玄氏的血脉!”萧逸腾看着欧阳榕,心里有些微微地紧张,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快十五年,总算可以给姑姑一个交代了。
欧阳榕伸出手指,犹豫了半天,一脸痛苦地看向了萧逸腾:“要不你来?要我咬自己,真下不了口!”
萧逸腾看着伸到嘴边的玉指,犹豫着要不要咬下去,嘴唇刚碰到那丝柔软,欧阳榕就把手指猛地收了回去,懊恼地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因为手指刚碰触到萧逸腾的嘴唇,欧阳榕就像触电般心里升起一股异样,她连忙将手指送进自己嘴中,狠狠地一咬,疼痛瞬间让她清醒。
欧阳榕将手指上的血滴在了手中的令牌上,片刻功夫,手上的令牌光芒万丈,异常耀眼。而令牌反面那不知名的暗纹,却在肉眼看的到的速度下缓缓移动,慢慢就变成一个凸起的‘令’字,那些金光却渐渐暗淡下去,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现在这块认了主的玄惊门门主令,就安静的躺在欧阳榕的手里,跟刚才没什么两样。如果不是她亲眼见证,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刚才看到的一切,来到这里的所见所闻真是太神奇了!
“这就好啦?”欧阳榕看着萧逸腾,现在这块门主令,正面是个‘玄’字,反面是个‘令’字。
“应该是吧!”萧逸腾也不太确定,真正的门主令他也没见过,姑姑临走前是这么交代他的。
“算了,不管了,就这样吧”欧阳榕说着,把令牌塞进了怀里:“萧逸腾,我好累!”
“那就早点睡吧,我让人去给你打水洗漱。”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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