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大才!
宣城徐山,等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代宗日理万机,早就忘了那个小小的台州参军事。
“这宣城徐山,乃是何人?”
听了代宗开口相询,裴遵庆顿时乐了,看了看早就脸黑得跟锅底一般的元载,心中更是高兴,不由得上前一步,抢在颜老爷子之前开口言道:
“启禀陛下,此宣城徐山乃是上元二年的进士,在宝应元年登科书判拔萃,随即选官台州参军事,上任伊始,在征缴朝廷赋税的时候,以明察秋毫之资破获了原唐兴县总捕头叛乱一事,在宝应元年七月,陛下曾经亲自下诏,让他即刻进京、另有封赏……”
代宗一听,想起来了,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还记得当初元载和裴遵庆两人因为这个小小参军事的封赏,在朝堂之上争论不休,嘶……好像当初裴遵庆不赞同封赏他,而元载极力为他争取,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是裴遵庆前来回报,而元载一副爹死娘改嫁的悲催模样?
这事好像哪里不对啊?算了,等会再说吧。
“既然曾经下诏相召,那宣城徐山现在何处?”
“回禀陛下,宣城徐山如今就在老臣的府上,已然居住了三月有余……”
颜老爷子上眼药的功夫绝对是首屈一指,“三月有余”这几个字,可谓意味非常。
代宗一听,果然动问。
“既然宣城徐山早早抵京,又有旨意相招,为何至今还没有面圣?”
颜真卿上完眼药一言不发,颇有事了拂衣去的潇洒。
元载却急了,就是他挡着徐镇川面圣来了,这事要是平常,天子不知道就算了,要是知道,往严重里说,那是阻隔圣听的罪名,这玩意谁敢认?
他抢在裴遵庆之前开口,坚决不能让他再借题发挥。
“启禀陛下,宣城徐山抵达长安的时候,已然临近元日,朝廷诸事繁杂,随后又是过年封印,开印之后便有仆固怀恩露布飞捷,一来二去,朝廷大事一件接着一件,急切之间,还顾不得启奏……”
代宗脸一板。
“元相此言差矣,朝廷之事,哪有大小之分?
再者,无睢阳则无江淮,无江淮则无大唐,既然那宣城徐山平灭了袁晁的叛乱,岂不是保证了江淮地区的稳定?如果没有他,江淮地区也陷入动乱,朝廷收不到赋税,岂不让死守睢阳的一城军民死不瞑目?”
元载听得大汗淋漓,一城军民死不瞑目,这种事的杀伤力太大了,谁都扛不住!
“是,陛下教训的是,是微臣疏忽了。”
裴遵庆在旁边看得直乐,自从元载入相以来,很少见他这么狼狈,简直大快人心,仔细算算,好像有限的几次,都是和这位宣城徐山有关,嘿,这小子,别看官不大,倒是收拾元载一愣一愣的,这么说来,他岂不是我的福星?哈哈,有机会还要亲近亲近才是。
代宗自然不知道裴遵庆心中所想,直接下令。
“来人,去至颜尚书的府上,宣徐山即刻觐见。”
自有中官应声而去。
朝堂之上,众人继续讨论安史之乱中的有功之臣,这回就细致多了,直接讨论到地方节度使一级,什么马隧、辛云京、来瑱都榜上有名,就连商州战败的九节度,也被一个个拿出来讨论。
这些却略过不提,却说中官前往颜老爷子府上,去宣召徐镇川。
徐镇川正在直播间里面和众多老铁打屁聊天。
没办法,无聊得都快挠墙了,要是不和老铁们再多说两句,恐怕真得憋疯了他。
高义:“川子,今天颜老爷子不是觐见去了吗,你说,有没有可能,老爷子在天子面前提你一句,让天子想起来你,然后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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