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小七,杨小七也没说话,自顾走入深山之中。
月灵三人生好火后不久,便见得杨小七带着两只野兔和一只山鸡回来,月灵见得这些东西竟然还是活的,心中疑惑,问道:“没看出你这人倒还有些本事,你是怎么办到的?”杨小七笑笑道:“也没什么,在下学过打猎,这点事自是不难。”月灵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还在纳闷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本事呢。”
四人接着将野物拔毛剥皮,烤了起来。待到肉香扑鼻,四人边食边饮,杨小七看了看李白,说道:“兄长如今已是闲散之人,但我知兄长自不会长与我同行,不知兄长日后将去往何处?”
李白喝下一口酒,站起身来,抽出佩剑,疾舞一阵,顿下道:“正是**************,许是日后有好的去处也未可知,今朝有酒今朝醉,且不说这些。”
四人吃喝聊着,李白不时舞上几剑,杜甫也偶尔会吟上几句,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李、杜二人因酒醉而睡去,月灵喝得少,这时也自找了个地方打盹,只有杨小七还自不时喝上几口,不时沉思着什么。
月灵与李白,杜甫和杨小七四人白天行路,夜宿荒野,就这样又走了三日,这日夜,四人宿于一林中,生火烤肉喝酒,谈笑风声,不觉过了半夜。
李白和杜甫此时都已有七八分醉意,李白起身舞动长剑,说道:“胡儿手握重兵,虎视中原,然吾皇仍不自知,怡游东都,更甚仍同贼子以父子为称,呜呼,悲哉!”
杜甫这时道:“我知兄长有志报效国家,但奈何时不与我,空余嗟叹。”月灵看了看二人,说道:“你们这说的什么,我怎么不太明白?”
杨小七道:“两位哥哥何必牢骚满腹,我们只管吃酒作诗便是了,至于其它,与我们也没多大关系,再说我们也管不了。”
李白眯着眼道:“七弟这话可不对,若说是他人要造反还好说,但那安禄山何许人也,胡人是也,岂能让他这个胡人得了江山。”杜甫道:“就算安禄山不是胡人,但若他真行造反之事,这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呀。所以这七弟若是有能力,还是要为社稷着想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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