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婆压低的声音,“有劳两位差爷了!”
不用想,喜婆这句话是对着正堂里喝酒的两个鬼卒说的。
小白光溜溜的站在偏房里,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满脸的惶恐和迷茫。
蒋子文刚想走出来跟小白大声招呼,门外突然传来一个鬼卒猥琐的声音,“傻小子,快进去,小娘子都等急了!”
小白也听到了鬼卒的声音,上下一扫自己的身体,慌慌张张地跃到榻上,把身子埋到被褥里,脑袋留在被褥外,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门外。
一个干瘦的男子从门外穿进来,应该就是钱老爷儿子的亡魂,大概二十岁上下,瘦得跟个树干似的,惨白的脸上却带着色眯眯的笑容,只见他慢慢走到榻前,看着小白淫笑道,“小娘子,我就是你的相公,来,给相公看看!”
榻上的被褥根本不能盖住小白的身体,小白慌乱之下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一个鬼,白皙的身子和白色的被褥重合在一起。
钱公子眼睛瞪得老大,口水哗啦啦地不住流下来,忍不住伸出手来抚摸小白的翘臀,嘴里念叨着,“真白啊,真白啊!”
随着小白的一声尖叫,蒋子文从阴暗的角落里瞬移到榻前,抓起钱公子的后脖,用手往后一甩,忽悠悠地被他摔出去七八步远。
小白伸手捂住了嘴巴,见到是蒋子文,又惊又喜。
色欲熏心的钱公子突然被人抓着扔出去,吓得向门外大叫,“官爷、官爷,救命啊!”
刚刚在外面听热闹的两名鬼卒突然听到钱公子的呼救声,马上扔下手里的酒坛,双双窜进偏房里。
一进偏房,钱公子正抖抖索索地站在地上,指着蒋子文紧张说道,“这人、这人是谁啊?”
蒋子文转过身来,逼视着两名鬼卒问道,“你们是哪个营的?”
两名鬼卒一看是个儒生,同时抽出柳条,一个鬼卒大喝一声,“哪里来的野鬼,地府鬼卒办差,速速退下!”
蒋子文哈哈大笑,“你们就是这样办差的?”
说完,蒋子文跨出一步,蓄力一跃,瞬移到两名鬼卒面前,以迅雷之势夺取了他们的柳条。
两个鬼卒猝不及防,一看手里的柳条已经到了蒋子文的手里,勃然大怒,双双出拳,一齐向蒋子文供来。
蒋子文反手就是两根柳条挥去过,正中两个鬼卒的手臂,刺拉拉地打出来火花。
两个鬼卒吃痛,同时缩回手臂。
蒋子文睥睨一笑,不屑地说道,“我是蒋子文,还要跟我动手吗?”
蒋子文?
再猖狂的鬼卒也听说过蒋子文在地府的所作所为,硬抢薛校尉的刀、撂倒韩校尉、独闯冥选司,这一桩桩事件快变成了传说,何况他还是冥选司前任主事,曾经是太山府君的红人。
两个鬼卒倒也识相,马上拱手行礼,“原来是蒋爷,小卒得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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