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不少兄弟被乌鸦所伤,韩威气急攻心,拔出环首刀向飞来的乌鸦劈去,刀光挥舞,数不清的乌鸦尸体落到了泥泞的地上。
蒋子文还飘在半空中,鬼兵营中的偏将叫嚣道,“射死他!”
一时间,无数只长戟向蒋子文射来。
蒋子文在空中将手里抢来的长戟舞个密不透风,就像风火轮一般,硬接射来的几十只长戟。
随着一阵排山倒海的冲击力,蒋子文力竭,被一只长戟横胸击到,卜地一声,他感觉到全身散架一般,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晃晃悠悠向路边一间破旧的酒肆飘去。
轰地一声,蒋子文摔下去洞穿了酒肆的屋顶,重重摔到了地面上。
赵紫龙大惊,叫道,“蒋爷!”
韩威眼睁睁看着蒋子文落下去,一刀劈落眼前的乌鸦,嘶吼道,“蒋兄弟!”
程将军看到先锋营已经死伤无数,一声令下,“放箭!”
他已经不顾还在鬼市上的韩威和众多鬼卒的死活了。
上兵屯的弓箭手马上取箭、拉弓、放箭,顿时箭矢如雨、倾泻而下,覆盖了整个鬼市。
赵紫龙和韩威同时挥刀避开箭雨,双双抢入破酒肆。
这赵紫龙和韩威有过几面之缘,上、下兵屯的校尉素来不和,这次还是阵上对敌,在酒肆里相对,不由分说,双双挥刀冲向对方。
蒋子文摔得不轻,头晕目眩的,隐隐约约地看到赵紫龙和韩威又打起来了,想喊停,一动气就晕了过去。
酒肆外面的战况更加惨烈,程将军一个劲地叫放箭,几百只乌鸦全部被射死了,鬼兵军队死伤一片,那个偏将且战且退,领着几个鬼兵退进了鬼市后面的黑树林。
再看鬼市中间的亥字营鬼卒们,几乎死光了,化成了一堆堆灰烬。
后队的鬼卒们欲哭无泪,看着一个个兄弟在眼前灰飞烟灭却无法施以援手。
薛校尉看着鬼兵们溃败,大叫一声,“追!”,率领上兵屯的阴兵们冲过鬼市,冲进第二片黑树林。
一进黑树林,又是一片漆黑,更恐怖的树林里钻出无数只老鼠,窜到半空咬阴兵们。
随着一声声惨叫,被咬中的阴兵痛得满地打滚,随即化为灰烬。
程将军进了树林,着急地对蔡郁垒说道,“神帅,这树林更加古怪!”
听着阴兵们的惨叫声,蔡郁垒怒不可遏,再次飞升到树林上空,双掌齐推,源源不断的掌心雷炸向树林,把树林里到处乱窜的老鼠炸得粉身碎骨。
蔡郁垒体内真气流转,全力施出掌心雷,又给阴兵们开了一条路。
程将军马上率阴兵们冲出第二片黑树林,杀向周乞大营。
无数个蒙古包矗立在程将军面前,赵校尉率兵冲进第一个营帐,里面空无一人。
再看其他营帐,同样没有任何鬼将鬼兵。
蔡郁垒从空中落到马背上,问程将军,“怎么回事?”
程将军惊疑不定,有了不祥的预感,马上叫道,“赵校尉,回撤!”
但为时已晚。
只听前方牛犊山上传来一声悠长的大笑声,笑声停歇,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蔡郁垒,近来可好!”
蔡郁垒大怒,对着牛犊山叫道,“藏头露尾,算什么鬼王!”
又是一阵哈哈哈的笑声,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牛犊山山头,正是周乞。
周乞声如洪钟,继续说道,“蔡郁垒,我会让你们有来无回,你们脚下的土地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蔡郁垒马上提气飞起,在空中喝道,“就怕你不出来,本帅先来取你魂魄!”
周乞说了句,“妄想”,手一挥,“放箭!”
牛犊山山头上出现了无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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