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盒一米多长,呈暗红色,除了上布的简易花纹,两边还镶着金色条线修饰,是近现代工艺还算不错的盒子。不过最使我感兴趣的,还是画盒扣上那些已经褪色到不甚明显的条引。记得上一次见到,也是许多年前了,那眼熟的感觉似有似无,以致于我不敢言之凿凿。
“可能让我看看?”我说。
这会几人对于我的举动更是摸不着边际,明显的,我更可能是被那画盒给吸引了,而在他们看来,那画盒也就是精致了一些罢了。
那姑娘原先半抱着画盒,生怕几个保全驱赶时给弄坏了,这会见我伸手讨要,却是连想都不曾多想,双手一推,将画盒平整的置在了我的面前。
我拿过画盒,反复看了几遍,这才确定道:“确实是近现代不可多得的工艺。”
大宝只以为我是对那姑娘有些心思,花痴给犯了,不然怎的会说这几句牛头不对马嘴,打定了今天就得栽面。看着莫名的乔学武赔笑道:“这小子准是早上起早了,脑筋抽搐,我得给松松。”
姓许的鉴定师也是觉得我奇了怪,可由于不晓得我葫芦里藏了啥药,更是好奇心起。不觉试问:“这画盒再好,可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微微一笑,将抚过画盒的手放在鼻翼嗅了一番,继而道:“许师傅,这画盒是近现代的瓦楞纸所造,可又偏偏夹杂了一股香气,我要没说错,里头应该有芸香,麝香。”
“不奇怪,保存字画,自然得有。。。。。。”眼镜男话至一半,遂又觉得哪里出了问题,看了眼我手中的画盒,这才朝我问道:“你的意思,这画盒是出自大内?”
我算是肯定的点了头,这大内,必然就是皇宫大内。在近现代上,瓦楞纸并不普及,可以使用上的,几乎都是家境及其富裕的,而要是能够在制造工艺上掺杂芸香,麝香等珍贵药材的,使用者最次都得是一王爷品级。
但是只有如此,也并非能够验证什么。先前反复观察画盒,我就是想看清盒扣上残余的条引。北京那时,我曾跟着九爷爷经常出入大栅栏老于那,记得早前一次,老于就是拿了一个差不多的画盒。当时他就说过,这类的画盒几乎都是宫廷使用,也只有那样的画盒,才会在历来的开启封闭时上了条引。
眼镜男此时也有些踌躇不定,这画盒要是不一般,可为什么里头就是副赝品,是自己看走眼了?还是说这年轻的姑娘耍了手段,“假货真藏”。
我拿着画盒朝看台上走去,并问道:“许师傅,不介意占用一下你的位置吧。”
眼镜男点了点头,把长条桌上的东西理了一理。
就我打开画盒扣的时候,乔以沫和大宝以及乔学武也都是走了过来,这前后争执了有一会,大伙都还不曾见过那画卷的真面目。
入目的,一卷书法帖摊了开来,纵一尺有余,长一米出头,看那行文恣肆跌宕,飞扬飘洒,
乍一看就觉心神都给摄了去。而整卷体裁上,凌乱却又有秩的点缀着一二十枚印鉴。细细辩来,无一不是君王大家。
“这能有假?”乔学武对于古字画并不擅长,只是书帖刚一入目时的磅礴气势,却是也令他不容置疑。
“字子瞻,号东坡居士。苏轼仍是北宋时的书法大家,我自问研究书法多年,据我所了解,他的书法给人的第一直观就是丰腴。和徽宗的瘦金体相反,苏轼更讲究以胖为美,曾就有学者指出他的书法如“黑熊当道,森然可怖”,更甚于他的学生也是认为苏轼用墨过丰。也就正是如此,苏轼的书法极易辨认,在他的存世作品中,极少看到枯笔,飞白,反之则是字字丰润。”眼镜男拿着放大镜一边移动,一边对看着的几人做讲解。
对于字画的理解,也便是一人一说法,虽然许眼镜出生科班,我却是抱了极其相反的态度。直到看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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