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心头压抑的纠结终于搬走了,搬得是那样地干净利落。看来,家与家,人与人真的是不可同一而语,不可一概而论。
原来,胡之玉所担忧的一切,只不过是庸人自扰之的无事生非罢了。胡之玉暗暗菲薄了自己,也替长久以来被拒绝压抑着的程之贺歉上几疚。
胡之玉再也没有了拒绝的理由,简单的行礼一打包,就上了程之贺的车,就占据了那张梦寐以求的书桌。
心情愉悦着的胡之玉,写作情思爆长。在那个大大的书桌前一坐,就不曾想着离开。连喝口水、吃口饭都是急嗖嗖地在匆忙中完成,甚至连觉都不曾想着要去睡一睡。
那个异常兴奋的大脑,急于将她的幸福分享给文字,分享给网络那端的知音。
程之贺对这个搬过来就嫁给了书桌的胡之玉很有意见,他拎起那个面色中带着苍白的小丫头就是一阵吼吼,“胡之玉,我让你搬过来,不是让你趴在桌子前没日没夜地码字,是要你看向我程之贺的。”
胡之玉离开了电脑,乖巧地挂上了程之贺的脖子,“贺,对不起,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拿捏着的程之贺指指左脸颊,再指指右脸颊,再指指鼻子,再指指……
胡之玉一一地满足着这个撒娇的人,心中装着甜蜜的她,让她为他做什么都可以。
程之贺不会满足于这个丫头浅尝辄止的蜻蜓点水,反过来攻击的他,会将那瓣鼓翘着的唇用力地含入口中,吸吮勾咬着,简直恨不得吞下去。
那双游离的大手,肆意地扩张着地盘,更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搓捏揉碎,装进血液里。
唉哟哟,这个小东西,简直能把人给迷死。
再投入的缠绵,也得保持最起码的底线。传统的胡之玉,对程之贺保留了最后的一道防线。
恨得牙痒痒的程之贺,就要把这个小东西拎起来狠劲地摔上一摔,可是,拎起来了,又怪不舍得地放下了。
他心疼啊!这可是他千辛万苦追来的小瓷娃娃啊,他哪里舍得摔呢?他是要小心地捧在手心里呵护着才行呀!
尽管爱可以无限地宽容,可是,欲而不得,作为男人,程之贺还是生出了不满。
程之贺不满于总是他引领着爱情的方向,半路却被她胡之玉扭转风向。既然你胡之玉不肯按照我程之贺的方向走路,那你为爱情做出些指引来,我跟着你走走,我可不是会走弯路的。
胡之玉饶有兴致地追问程之贺,“我说什么,你都会做吗?”
连心都丢了的程之贺当然是连连地点着头,“摘星星,摘月亮,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胡之玉诡异地笑了,“好。一言为定。”
唉呀呀,程之贺,为了爱情连骨头都丢了,竟然心甘情愿地愿被人牵着鼻子走,简直是无可救药了,无可救药了啊。
夜色已浓,胡之玉推着程之贺离开。程之贺吻了又吻,才恋恋不舍地迈出了门槛。
胡之玉收拾洗漱完毕,看看时间,午夜十二点。
手机上一条简讯忽闪着灯光,胡之玉轻轻地笑着打开来。每天不重样的腻歪,今天是“到家了,吻你。”不同于昨天的,“宝贝,想你。”不同于前天的,“到家了,还在想你。”不同于前前天的……
含笑的胡之玉眼前就浮现出了那个人儿,进家了,脱鞋了,换衣服了,发简讯了,进浴室了。
胡之玉也要发个不同于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大前天的信息,“知道了,晚安。”“想你,晚安。”“吻你,入眠。”……
今晚的她要看看他能不能为她摘月亮,“贺,我饿了,想吃好东西。”
然后,胡之玉就美美地钻进了被窝,甜蜜地入梦了。
出得卫浴的程之贺,首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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