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笙盯着清羽,同时握紧了手中的紫金枪,二人的目光中交织了太多,爱,恨,情,仇,怨,怒,太多太多,实在无法分辨得出到底是何种感情。
二人互相盯着对方,似乎要将他盯出个血窟窿来。
也许是过于冷静,众人将目光都看向了二人。
清羽低下头,教人看不见表情,可楚沐笙分明感受得到自己手上的凉意,是了,清羽在哭,他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是该抱住她还是就这样静静的让她哭泣。
清羽哭的十分安静,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楚沐笙就这样静静的陪着她,只是手上的力道松了许多。
地上散落的兵器开始颤动,似乎有大队人马向着慕容府而来。
几只蝴蝶从不同方向飞来,落在乔芃的肩头。
“这个时节,哪里来的蝴蝶啊?”谷隽看着那飞来的蝴蝶有些奇怪。
清羽握紧了手中的力道,声音低沉。
“楚恪。”她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人们都道战神楚相名讳是楚沐笙,却不知那只是他的字,而他的名字,是恪。
可分明只是两个字,他却感受到了极其的沉重。
“楚恪…”
“我在…”
“楚恪…”
“我在…”
“你…终究是要杀我…”
清羽终于抽出手,站起身,冷若冰霜,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是此时的清羽不复往日的光彩,面上似有疲意,手上满是血污,连她一贯爱穿的白衣都沾满了血迹,眸子通红的仿若是勾人的鬼魅。
清羽整个人周身仿若笼罩着一股凛冽的阴鸷之气,她那张绝美的脸苍白的如病态一般。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插在楚王胸口的残剑,还有因为和子书庄主,呵,也就是她的祖父对抗时碎掉的剑身,她张开右手,手上似乎有光芒闪现。
冰魄剑的碎片缓缓重合,一把完好无损的冰魄剑到了清羽的手上,只是清羽攥紧之时,那剑光更加凛冽,不负其冰魄之名。
清羽手持冰魄,扬起嘴角,道,“慕容丞相携家眷连夜离京,无人知其去向。”
说完之后看向楚沐笙,强忍着眼角的泪水,“楚相,不知我此言可对?”
似是询问,却不等回答便已经转身。
身后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试问,除了颇负盛名的楚家,还有谁会有这么一支军队。
东漓国的兵符一分为四,昊帝与异性亲王各执其一。
辰王,宁王,楚王,昊帝,如今看来,这兵符怕是合而为一了。
一阵阵刺耳的兵器交战的声音在空中传来,刺耳的尖叫声亦是不绝于耳,浓重的血腥气充斥着整个慕容府,或者说,是整个帝都。
这场厮杀,渐渐地向慕容容府靠拢,他们的目标在明确不过,击杀血鸢门。
人们都道,血鸢门罪大恶极,行事更是惨绝人寰。如今东漓国内忧外患,想要团结起来就要有一个一致的敌人,才能集结四枚兵符,这个敌人,不能太远,所以,血鸢门便是最好的目标。
血鸢门的事没几个人知道,有如此缜密计划的人也没几个,如此一来,便只有楚家的兄弟两个了,至于是楚沐笙还是楚沐箫,有什么关系。
清羽轻巧的飞上慕容府的顶端从上看下去,密密麻麻的人,源源不断的人,果然不出所料,不止有楚家军队,还有禁卫军,四大亲王的军队亦在其中。
遍地的鲜血比战场有过之而无不及,断臂残肢飞起又落下,如此残忍的画面,仿若置身地狱。
大雪一直未停,鲜红的血迹与满地苍白映衬,是那么的刺眼。
地上早已经布满了鲜红或暗红的血迹,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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