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
清羽不答,只是盯着庆嬿,一字一句,“这世上只有慕容正可以为了你放弃所有,你面前这位可以吗?我原以为,你是真的爱父亲的,还是说,帝王之爱,向来不是专情于一人,若真有这么一日,女儿奉劝母亲,要么两个都不要,要么两个都收了。”
“羽儿,你站住。”庆嬿上前,“我不会负了你父亲,也不会负了这天下。”
“你负的,只有你的儿女。”清羽打破结界,背影是那么的落寞寂寥。
清羽看着手上未愈合的伤口,皱着眉,血蝶已散,但愿能找到二哥。
今日她借着和大哥去取礼服的借口去了趟血鸢门,只道是门中有事要处理,却始终未告诉大哥有关于七王府之事。清羽很清楚,大哥待依贤向来不同,如今她有了归宿,不若就让大哥好生再送她一程。
血鸢门。
清羽看着容寰留下的药丸,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她深知这药会有什么后果,但这帝都最近暗潮汹涌,怕是要变天了,她若是不能恢复,如何护的一家安宁。
清羽划破手掌,幻化出血蝶,以血化蝶这是寻人之术,亦是血鸢门禁术,其实也并非是因为多么的大逆不道,只是这血鸢门的人大多都是幼时以各种手段招进来的,学会了这个法术总想着想以血脉之力找到自己的亲人,若是找不到便罢了,若是找得到,却发现自己的恩师与自己有血海深仇,又或者发现自己尊敬的长辈是自己的亲身父母,搞得血鸢门内部总是内讧不止,所以问筠那会开始便把这门法术列为禁书。
如今她迫不及待要找到清悠和羲和,所以不得不动用血蝶,血蝶一经幻化便四处飞散,清羽在大街上追逐着血蝶的踪迹,突然一个人拦住了清羽。
“可是慕容府三小姐,我家主子有请。”
清羽认得这人,他是太子靖无暇的近侍,只是她与太子并无交集,为何太子会突然召见。
可眼下她担心清悠的安危,但太子邀约他又不得不去,所幸,这地方乃是醉玲珑,是栎临的地方,路过柜台的时候,给栎临传了话,让他去追血蝶。
“臣女见过太子。”清羽行礼,余光瞥过太子,不过月余,太子便不复往日光彩,消瘦至极,这幅样子看着实在有些狼狈。
“都退下吧!”太子挥退众人。
“不知太子召见臣女,意欲何为?”清羽一副淡然如水的模样,既然太子不曾说出原因,她便不能先乱了阵脚。
“昨日有贼人闯入七王府,孤的七弟身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太子说话的时候,清羽的手心里出了一层细汗,太子到底想干什么?
清羽还在胡思乱想,太子继续道,“孤知道此举有些冒昧,但我七弟身受重伤,却一直喊着你的名字,他对你用情至深,虽然你们已然退婚,但孤还是想让你念着往日情分,去探望他一番。”靖无暇咳了几声,清羽只是抬眼一瞧便能猜出大概,说什么七王用情至深,太子才是用情之深,他这副模样分明是是相思成疾啊!
清羽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汗颜,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太子身在皇家,倒是少见的赤诚之人,她有时在想,云泪的选择到底对不对,或许他们都低估了靖无暇的情义,他是仁义之人,亦是专情之人,听闻那个顶了云泪名头的庶女至今未与太子圆房。
清羽绞着自己的手帕,手有些颤抖,声音亦是颤抖,“臣女不能去。”
“是孤唐突了。”靖无暇有些失望,随即微笑侧过身,袖子里露出了半截穗子,清羽认得出那是云泪的东西。
太子的目光中展现出温柔,“想当初孤与泪儿,你与七弟是同日赐婚,世人都道是天作之合,孤也以为日后必定和美,可造物弄人,我们如今竟成了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我的泪儿现在何处,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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