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怎么说?”
“都要洞房了,难不成打你出去挨冻?”郑依玲走近连生身边,拉着他的手在桌边坐下,脉脉含情道:“我要是看走了眼,是自己活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豺狼也只好去草原,反正这辈子只缠着你了。”
“哦——”连生暗暗舒了一口气,抓起筷子就想吃菜。
“等等,”郑依玲端起合卺酒道:“你不是和周姑娘洞过房么?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啊?”连生讪笑着,“唉,倒是没好好经历过呢。”
“不许叹气!周姑娘没做好的,这次我们完完整整都做好。”
两人交杯喝了合卺酒,郑依玲便坐在连生身边,往他嘴里夹菜,连生一下就想起当初长江负伤时,郑依玲日夜帮他喂药的情形,忍不住双手缠住郑依玲腰肢。
郑依玲痒痒发笑,说道:“你不老实,自己吃。”说完去生炉子,往里添加了几块黑炭。
连生已非初出茅庐,见郑依玲伏身背对自己的样子,婀娜多姿,不可方物,热血上涌,无心再吃菜,冲上去自后面抱着她往新床上走。
郑依玲吓了一跳,娇嗔道:“你敢乱来我真打你出去,现在你的剑法可不如我。”
连生笑道:“谁怕谁。”
郑依玲从床上坐起来,笑眯眯看着连生,双手在连生腰间游走,不一会儿便将他上衣除了,见他胳膊和腰间有两处青淤,心痛道:“谁这么狠?闹新郎官还动上手了?”
连生见她不解的样子,倒彻底放了心,看来郑如琪没和她说什么。可连生也不能告诉她“这是你妹妹的绝作”,不然解释不清,便含含糊糊道:“没事儿,兄弟们见我娶了如花娇娘,恨得心痒痒。好在伤势不重,不影响洞房。”
郑依玲啐了连生一口,自己先藏进被窝里,悉悉索索自里面脱出几件衣裳来,又指指红烛,示意连生吹熄它。连生看得有趣,期期艾艾不愿去吹,眉毛还差点给燎着。郑依玲又羞又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合该有人收拾你。”
连生傻笑着,灭了蜡烛便欺身上床,发现身下有些异物硌应,伸手一捞,是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谐音“早生贵子”。
“忍一忍,图个好意头。”郑依玲靠在连生怀里安慰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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