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是以平静的态度对夏尔的话做出了评价。
“事在人为,不是吗?”夏尔脸上露出了温和而且崭新的笑容,接着亦步亦趋地走出了这间昏暗的房间。
在仆人的带领下,他默不作声地离开了这间独门独户的宅院,回到了已经变得清净了许多的街道当中。
但是,他没有忙着离开,而是信步走到了街角当中。
他在等待。
果然,没有过太久,这栋宅院的大门又打开了,一辆被染得漆黑,其貌不扬的小型马车从宅院当中疾驰而出。
夏尔就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马车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当中。
他是该回去了。
所有的问题都已经得到了解答。
基督山伯爵呆过伊芙堡监狱,既然不是以神父的身份,那么就只能是以犯人的身份了。
事情就是如此地清晰,如此地简单明了,以至于不再需要多么缜密的思维,都能得出一个骇人听闻的结论。
如果爱德蒙-唐泰斯活到现在的话……差不多也就是基督山伯爵这个年纪吧。
基督山伯爵,威尔莫勋爵,布沙尼神父,爱德蒙-唐泰斯。
“哼。”在夜晚的凉风当中,夏尔吐出了一个模糊的音节,然后转身离开,没入到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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