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我们,就过来看看了。”
“老是在外面游荡,肯定不是做什么好事。”芙兰有些不客气地下了评价,“您可要提防着点她呀,我一直都觉得她这个人很危险……”
“这不是一直都记得她吗?”夏尔有些惊奇了,“那刚才怎么还这么生分?她是我们的堂姐啊。”
“就算是堂姐,做错事了就是做错事了。”芙兰并没有退让,反而罕见地在哥哥面前坚持自己的意见,“好女孩不会年纪轻轻到处抛头露面,谁知道她平常见到的都是什么人。”
“不是每个人都按同一种方式生活的。”看到妹妹这样诋毁中伤夏洛特,夏尔有些不高兴了。“我知道她做错了一些什么事,但是她毕竟是我们的亲人,而且她绝不是那种轻浮的人,所以你也不要想多了,我们不应该在背后恶意揣测别人——尤其是你,你不能这么做,你是好孩子。”
被哥哥这么一通数落,芙兰一下子也不敢再说了,她低下头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您说得对,先生,我……我知道错了。”
在哥哥眼里她是不通世故的孩子,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对所谓的天真可爱这么迷恋,但是既然他希望看到这样的自己,那么自己就是天真的,在背后中伤别人确实不应该。
“没事,不必认错,这就是件小事而已。”夏尔重新笑了起来,“好了,我们开心点吧,该准备吃晚餐了。”
“那么她现在来找我们家,真的只是为了见见亲戚而已吗?”正在夏尔准备去餐厅的时候,芙兰突然冷不丁地问。“没有别的什么图谋吗?”
“是啊,当然了。”夏尔头也不回地回答,“还能有什么呢?”
他没有注意到,不声不响地跟在自己身后的妹妹,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他衣兜外,停在了那支手枪露出了半截的枪柄上面。
为了她在骗我呢。这个天真的孩子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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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兄妹两个人的晚餐一如往常地结束了,而就在夏尔准备去书房看看书的时候,仆人突然送过来了一封来自于基督山伯爵府上的信。
夏尔马上拆开了信。
信上写得很简略——伯爵说自己这边新来了一个好友介绍的年轻人,是一位意大利来的贵族,十分仰慕巴黎的繁华,希望他能够帮忙介绍一下,让他可以进入到巴黎的社交场当中,毕竟年轻人最懂年轻人的喜好。
“意大利来的……贵族?”夏尔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精彩了。
如果是没有收到夏洛特刚刚传过来的消息的话,夏尔也许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这年头全欧洲的贵族子弟都想着来巴黎这样的花花世界享受一番,可是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
这个要介绍的人,到底是意大利的青年贵族,还是一个意大利的匪徒强盗呢?
夏尔在心里冷笑。
不过现在不是和伯爵撕破脸的时候,夏尔决定继续不动声色,把一切当做没有发生,伯爵让他做什么,他就姑且做什么。
反正,在如今这个年头,贵族和强盗又能有多少区别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在第二天一大早,夏尔就又赶到了伯爵的府上。
伯爵很快就让人将他带到了自己在二楼的书房里面,而这一次,里面除了伯爵之外,还多了一个青年人。
这位青年人,看上去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有一头刚刚盖过耳朵的黄色分发,留着时髦的棕色小胡子,黑色的眼睛,皮肤白皙,看上去从小没有经受过什么劳力工作,身材也很高大。
此时这位青年正随便地躺在一张沙发上,用手里拿着的那根金头手杖轻轻敲打他的皮靴,自有一股潇洒气。
他穿着华贵,打扮也很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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