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则尽依荆州之兵,我愿统兵五千拒之,使其上不得岸来。”
周瑜也有同样想法,认为孤城死守等于被动挨打,应该依仗地利优势将台骀大军步步蚕食,待到柴桑之时必然师老兵疲,可一举破之。孙权深以为然,既然鲁肃有自信五千兵守江,那他自当胸有成竹。
程普却持相反意见,他认为应该集中兵力,寻找台骀进行决战,然后依仗二倍于敌的兵力,极有可能将台骀杀死,如此一来,困局自解。
鲁肃深以为不可,一方面陆路难行,孙吴方面并没有骑兵之类的优势兵种,想要擒拿敌酋是很难的。其次如果孤注一掷寻求敌军主力,一旦台骀拖延三两日,那么其他几路大军将会对本部形成合围之势,到时绝对是无力回天的处境。
一番商议之后,孙权先派甘宁领兵东去,然后倾巢而出,兵分四路拒敌,力求不要让台骀合兵一处,依仗地利,将他四路军马分而歼之。孙权派大将凌统为主将、丁奉为副将率第一路军一万迎战北边的麴义,并配合鲁肃注意江岸动向;韩当为主将、朱桓为副将率第三路军五千迎战苏由;吕范为主将、蒋钦为副将率第四路军五千迎战张绣;平东校尉贺齐率本部山越精锐一万作为中军先锋,自领中路军周瑜、程普、董袭、陈武、潘璋等两万迎战台骀。
孙权此举,完全是听从周瑜、鲁肃之谋,欲依仗各地险要,力求于沿途徐徐损耗,将台骀大军完全歼灭于柴桑城外。
孙权倾巢而出,只留给柴桑令朱治两千士兵固守柴桑,留给鲁肃、吕蒙五千士兵守卫柴桑两翼江岸,又令随后将要赶至的朱然五千军协助守城。
鲁肃当先将大军一字铺开,江岸千里,无法有效布防,于是鲁肃散尽家财,鼓舞士兵,着重于各处浅滩部署兵力。鲁肃一面于江中布置铁锁横断江路,一面准备四石乌漆大弓及投石车、火油等物,欲使敌军被拦截之时以火破之。
而孙权各路大军,不日便散布各地,除了中军及凌统一部,其余则做游击状,试图出其不意,击破敌军。
由于陆地沼泽遍布,荒林丛生,陆军行进缓慢,果然还是张允、蔡瑁水军先一步抵达柴桑附近。
不待其军登岸,沿岸哨骑早报于鲁肃知晓。鲁肃于铁索处布置各种守具,只等荆州水军前锋被拦截一处,弓矢与火球俱发,焚毁击沉战船二十余艘。水军前锋仓皇回撤,与大军汇合。
张允与蔡瑁商议:“孙军据险死守,箭石良多,我军伤亡惨重。与其这样急进,不如配合陆上大军,清除沿江防御。”于是二人改变战术,与麴义军齐头并进。
孙权本有依赖友军破局,然后前后夹击的战术,于是进军缓慢,而三路和四路军因为绕了圈子,也还未和台军接触,倒是一路军凌统与丁奉先与麴义军接触。
凌统率了一万大军,已然算是孙军主力,担此重任,凌统急欲报效孙权。
却说麴义一路行来,湖泊遍地,山岭交错,真是道路崎岖,艰难险阻。要不是有张允之兵引路,恐怕迷路事小,大军意外溺死者将达到恐怖之数。
六月二十六日,凌统大军与麴义军相遇赛湖畔,大战一日,杀敌甚众,获马三百余匹,麴义军稍却,仍然欲卷土重来。二十七日麴义以精锐弩兵为先,与丁奉交战,无奈施展不开,即使如此依然打败丁奉。
当时的麴义军连续近数日不停地赶路,士卒早已疲殆,故而虽然战胜,从中午到傍晚只追了十余里。令麴义始料未及的是,凌统率军出其不意从湖水中冲出,人人手持短刀直冲,麴义军不知其多寡,未等接战心里已经发怵,故不敢接战,欲据湖岸为抵御之计。
凌统不给麴义军反应的机会,率军身先士卒进行冲锋,丁奉率领败兵返回战场两相夹击。麴义先登弩兵对于近战之敌毫无办法,只好仓促后撤,麴义再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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