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又钻到了手里,他把手伸开看了看,发现这枚硬币对着他的是正面,而这也是个好兆头,“不错啊,看来我八成是死不了了。”
约翰讲完,便把这枚硬币又塞回了口袋里。摆好驾驶,开始在雨中一路狂奔。而在这深夜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没几辆车,也没几个人,人们都在那些大厦里高谈阔论,半晌屁股都不带挪一下的。而那些在路上的人,莫不是来玩的,就是些无家可归的穷人。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就像一具具行尸走肉,根本无心看在路上狂奔,且元气满满的约翰。在这些大厦后,才是真正的商贸街,前面的那些摩天大厦,不过是些摆设,所出售的东西,就算是海港区,亦或是其他任何城市都不会少。只有后面那些低矮的老楼,以及破旧的街道里,所出售的,才是真正要紧的玩意。在不远处的海港区,那里到处都是有钱人,自然比这要繁华一些。不过对于在这做生意的人而言,在海港区昼夜不停建设的工地,倒是帮他们盖上了一层遮羞布。不然一个院子里十几个卖春的,整夜整夜的事搞得炮火连天,再加上男人来这不就是要找乐子吗?自然花样也多,叫的也格外卖力。多亏那边的喧闹声,把这喘息声给压下去。不然来来往往的警察们整天看着他们在那搞搞阵,不去管一管,心理难免会有些过意不去吧!
遍地都是在站街的野鸡,不停有落单的男人,被他们把魂给走了,再生出一夜,或是几分美好的故事。这些小姐们,有的穿着丝袜和短裙,有的穿着皮裤和皮衣,但无论打扮的如何,都在凸出一个字,那就是——骚。两个字的话,那就是——骚气。但这些女人的诱惑,对约翰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早在中东那打仗的时候,他就深知女人的危险,曾有一名和他很友好的战友,趁着军队新入驻,还没有完成布防的空档期,跟着一个当地的站街女跑到一处墙角下苟且了,但很不幸,那个女人是*的爪牙,趁机在他身上安装了一枚微缩型*,而也正是因为这名战友的疏忽,整个营帐内的十五名战友,死伤过半,约翰亲眼看见他这名战友前一秒还在那谈论自己如何的生猛,如何的持久,下一秒便被炸了个稀烂。所以相对于生理上的满足之外,他更能运用自己的头脑,去规避掉这些诱惑,着手于干完眼前最紧要的事情。
“帅哥,我看你跑了一路了,要歇会吗?”一个一米七多,身材相当修长的当地女孩,拉住了约翰的手,想要跟他发生些美好的故事。但是约翰一是心不在这,二也是因为这女孩长得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审美,不单嘴唇很厚,还是个地包天,而且发型还是个寸头,简直像极了个长相清秀的爷们,关键身材还算不错,而且穿的很暴露,是那种典型的爆.乳.装,这若放在一般女人身上,可以说是绝配了,但在这张脸的衬托下,简直是倒胃啊!
“不了,不了!这伤身体,还是算了吧。”约翰把这姑娘一把推开,尴尬的笑了笑,而后便跑开了。
“切!没种的男人。”那姑娘很不高兴的咧了咧嘴,把自己胸脯上的拉链又往下拉低了一些,故作多姿的站在一个电线杆上,在那摆出各种各样,风.骚的姿势。没多久一个长的和她很像的当地小哥,便色眯眯的跑了过来,两人说了一通黑话,商定好了价格,便走到了里面的小屋里,开始忙活了起来。
这条街东西并没有多长,大约只有几百米。但南北纵深却相当可观,有几公里长,完美的隐匿在那些摩天大厦背后。而且越往里,做的生意就越危险,有贩毒的也有卖军火的,一般人轻易不会到那去。约翰已经从良许久,但就算以前他还在军队的时候,对这的情况也不甚了解,反而最近这两年,他对于当地黑帮,意见越来越大,便时常来这逛逛,说不定哪天他就上头了,要把那些杂碎们给一锅端了那。但他没想到,让他出售的契机,不是源于一种争强斗狠的好胜心,而是对朋友的一种帮助,以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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