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供养不如说是这等暴民的掠夺,他们明知这湖已被“烛龙瘴毒”污染,还愚昧去相信那“天弃师”的妄言。”苏瑾厹说罢,缓缓走向湖中,墨子书惊讶苏瑾厹竟能印如平路,发现自己不再是禁锢之躯,走向苏瑾厹。
此时场景如泡沫般快速回转,那两棵巨树已然消失,盘旋在湖中央的是伤痕累累的渐色巨龙,巨龙鳞身下是污泥浊水,墨子书从苏瑾厹侧面可以看出她流出眼泪,突然墨子书耳边则是传来“咈咈”声,只见那巨龙喘出粗气,那庞眼迷离且无助。
苏瑾厹轻抚摸向巨龙脖颈,缓缓转身望向墨子书,此时的她虹膜变红,一手擦了擦眼泪,道:“它本可以移气养体,可是那群暴民却视它为畜类。”苏瑾厹说罢,抬头望天继续说出:“把它宰杀……。”
墨子书莫名也望向天空,只见若干矛头向自己扑来,那一刻,墨子书看到巨龙最后的无助恐惧,随着巨龙挣扎,卷起一层层浩瀚无垠的巨浪,墨子书知道,这是“徐苻村”的罪恶之端。
光照湖心,一个晃眼功夫,场景已然变幻,墨子书正站在那寺崖,清风拂面,那湖心巨树已是古木参天。
“书哥,这即是人,又是忆,生在这绝狱之地,那苻易能做的仅仅只是为了苟活。”苏瑾厹声颤音抖,似是还没从巨龙之卒走出,墨子书屏气慑息问道:“可是太奇怪了,你说苻易不能离开“徐苻村”是因为“瘴毒”,那余苻凤又是怎么回事,为何她离开后仍活着。”
“因为“痋卵”,天弃师留下的三颗“痋卵”拥有噬瘴化茧之力……。”
“你从一开始就在说“天弃师”,那天弃师究竟是谁。”墨子书也不等苏瑾厹说完,大惑不解询问起来,苏瑾厹惘然若失喃喃回道:“那人正是苻老大,那个曾经被“徐苻村”顶礼膜拜的王,可惜因果报应,他不仅弃天而去,就连他的子孙也被沦落成待痋家畜。”
“天弃师”弃天背道的术师,他们云游四海,却不屑望天还一昧的认为天把他们抛弃了,常以天界之物研制禁术,这苻老大生在滇南,祼脚游历,偶遇这“徐央村”,见人们封闭迷信,改姓埋名决定驻扎于此,随着坠龙事件成王,后又以痋虫炼尸,靠瘴毒控制徐央人,成就如今的“徐苻村”,后来徐央人叛变,夺卵控瘴,却不知那苻老大仍私藏留有另一枚“痋卵”。
墨子书惊讶苏瑾厹并未亲历“徐苻村”,却对“徐苻村”的历史如此了解,其实不然,苏瑾厹看到的,正是两姐妹所了解的,这苻老大本想以毒称王,却反被徐央人所控,莫说来去因果,也算是罪有因得。
“不要,我不要……,为什么是我。”墨子书正疑惑那余苻凤是如何获得“痋卵”之际,庙宇殿内里传来苻安雪那振聋发沸声,转身一瞬,那本该万籁俱寂的身后,已是摩肩接踵的门庭若市。
墨子书望向苏瑾厹,只见她面若泰然,穿过人群走向庙宇,墨子书则是紧随其后,随着梯口跃现,只见殿内门口井然有序跪着二十名身着白色罩衣的少女,中间则是竖直放置着一口红色大花轿,奇怪的是那花轿没有坐椅背靠,打通的空轿口如同门洞般,花轿两侧是坐在太子椅上的老妇及一名泥塑木雕看似仅有十五六岁的男童,围站在二十名少女左右的则是手拿“娑罗花”的“瘴傀”。
苻安雪则是被两名壮汉架着,她恐慌万状,手舞足蹈只想摆脱那两名壮汉的束缚在那鹤唳,苻怡雪则是跪在她旁,低头啜泣。
只见那老妇唇焦舌敝说道:“就此,“弃仕礼”结束,有请“痋魂”。”话毕,伴随苻安雪那狂舞躁郁的呼声,跪在二十名少女中的其余九人瞬露胆颤,纷纷惊恐站起想要逃离,却被站在身后的壮汉抓住。
眼见除苻怡雪外的其他九名少女被父母拉走,苻安雪看到面露憔悴的苻易从人群出现,并缓缓扶向苻怡雪,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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