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再坚持五年,就会真正在仇家得到幸福。但或许没有文萱的死给天佑带来的冲击与改变,也不会影响到公公,作出如此大的变革。
没有如果。
“你说的祭坛,在什么地方?”林烨书的声音,把柏向文从思想的深潮拉了出来。抛开脑海中的记忆,柏向文指了指就在眼前的广场:“就在这里中心,那个王座地下,是一方极为宏大的地底世界。”
巨钟仍然在,王座仍然在,一切都没有变。然而最重要的……地底下方,文萱的灵魂是否仍然在?
“直接进去吗?”林烨书皱了皱眉,说。
林奕似乎被眼前无形的凝重气氛吓到了,犹豫着说:“要不……再等一天吧。明天白天下去,阳光充沛一些。”
这原本很合理的提议,却被柏向文否决了:“不,现在刚好落日,就是现在。我有一种感觉……或许这一切,都有可能和落日有着联系。”
不知为何,他心底隐隐觉得,一切都有可能与“落日”这个条件有关。追逐太阳——他们现在追逐的自由,又何尝不是那一道光芒!
“好,大家都经历过至少三次启示,一切要小心。”林烨书没有意见,淡然回应。
2001年,11月6日。
上海市西,浙江省某处。
恰好是落日之下——一面是夕阳辉光,一面是月光漫洒,坐落在星辰与山峦之间,月夜与大地交融。荒山之间,柏向文等人微微眺望,看到了远方。
熟悉的山村,熟悉的荒芜,熟悉的仇家宅院。
“真的在这个地方……”林烨书缓缓踏入,原本的广场因为几十年的时间未清理,已经变得杂草丛生,要不了几年就会再次被荒草占领。
“那个唯一的现代化宅院,就是仇家的院子。在里面,发现了文萱的日记,还看见了她的灵魂,以及留下来的影像。”柏向文有些失神,喃喃的说:“又回来了……一切就像梦一般,希望这一次,不会再有危险了。”
“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林奕捂着嘴巴,但又掩饰不住好奇,犹豫着问。
“不要,要去的话,也等从祭坛回来之后,没有危险的话。”柏向文否决了:“那个地方,危险性不会弱于祭坛内,而且是仇家居住了数百年的地方。里面有很多诡谲的事……我也没办法解释。”
他每次看到仇家宅院,心底就有一股莫名的感觉。这里世世代代不知道囚禁了多少人的灵魂,包括每一代的妻子,典妻,甚至是男性。世世代代的思想都被无形的禁锢得不到释放,直到现在——或许成立了阿尔诺以后,他们才屏弃如邪教一般的思想,毕竟连祭坛都废弃数十年之久。
从文萱的日记中记载,仇家搬迁出去的时间在1949年,与民国三十三年只相差五年,作出决定的一样是文萱的公公。是什么一种力量,改变了他?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也包括他。
或许文萱再坚持五年,就会真正在仇家得到幸福。但或许没有文萱的死给天佑带来的冲击与改变,也不会影响到公公,作出如此大的变革。
没有如果。
“你说的祭坛,在什么地方?”林烨书的声音,把柏向文从思想的深潮拉了出来。抛开脑海中的记忆,柏向文指了指就在眼前的广场:“就在这里中心,那个王座地下,是一方极为宏大的地底世界。”
巨钟仍然在,王座仍然在,一切都没有变。然而最重要的……地底下方,文萱的灵魂是否仍然在?
“直接进去吗?”林烨书皱了皱眉,说。
林奕似乎被眼前无形的凝重气氛吓到了,犹豫着说:“要不……再等一天吧。明天白天下去,阳光充沛一些。”
这原本很合理的提议,却被柏向文否决了:“不,现在刚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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