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要求很简单,请世子放我一条生路。”
唐不器诧异了,难道不是应该放过他两人的孩子嘛,怎么现在直接给自己乞活了?
“郎辛,你应该明白,你所犯下的罪乃是重罪,即便是看在你往日功绩上,也最多让你囚禁一辈子。”
唐不器的意思很明了,你不会死,能够活着就是最大的宽限限度,你现在难道不是应该为你的后人考虑吗,怎么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放弃自己的家人了?
“蝼蚁尚且偷生,况人乎?”郎辛似是看出唐不器的疑惑。
“世子,我想您也应该知道我和贝兄的情况,我能爬到这个位置,可以说青霄山出力甚多,我也可以说是代表着青霄山的官场势力。”
这话不假,人类群体中,一个国家的官员组成绝对不可能都是文官不怕死,武将不惜命的圣人,其背后都有各自的利益团体。
这样的集体也是有好有坏,辩证看待就好,倒不必想着一网打尽,天下皆是圣人。
青霄山现在已经算是进入封山阶段,虽上表请附,但是皇帝大伯并没有明确表态,尚在模棱两可的拖延着。
并非大夏治不了一个江湖门派,而是事情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前世有句话叫做枪杆子里出政权,在这个世界上,江湖门派便是掌握着高强武力的枪杆子,所以需要徐徐图之,大夏不能折腾。
“而贝兄呢,作为贝家庶出子,自小也是贫寒困苦,是贝兄展现出自己的才华后,贝家方才给了个小小的推荐名额,走到今天这样的位置,也都是贝兄自己的努力。”
说这些话的郎辛语气愤懑不平,似是有感同身受一般。
“世子出生尊贵,一降生便是顶尖的人杰,但说句大不敬的话,世子你独一人,不知道这兄弟间争夺资源的残酷,不知道权力斗争的残忍。”
唐不器默然,自己并非不知道权力斗争的残酷与家庭内部的资源抢夺,毕竟华夏历史上这般问题不可胜数。
要知道华夏在嫡长子制度确立之后,盯着那个位置的人仍旧大有人在,乱臣贼子层出不穷。
大夏虽无嫡长子制度,但没有发生过这般兄弟阋墙的勾当,一方面是皇室教育的成功,另一个方面恐怕就是因为大夏帝王一般都是国家的最高战力了。
到了大伯这里虽然武力低微了些,但是兄弟间相处比较和睦,自然无虞,放到其他的家族中去呢,怕是就没有这般情形了。
很多家族都是采用的嫡长制,长幼有别,嫡庶分明,毕竟要在有限的资源里,将这些给与给最能带给家族荣耀的孩子。
嫡长子都是正室所出,而正室,其娘家背后又是一个大家族,所以家族间的联姻情况下,自然而然的便产生了嫡长制度。
“世子,贝伏死得其所,并非死不瞑目,若是世子同意我的请求,那么我将所知晓的一切全告知于您。”
唐不器摇了摇头,郎辛说什么也是做了这么久的朝廷大员,岂能不知大夏律法讲求依法行事,哪有自己这个皇家人自己打破规矩,公权私用呢?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任何方面只要开了一个口子,便会逐渐侵蚀,直至崩坏。
“果真不行吗?”
郎辛眼神平静的看着唐不器,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世子,弱小才是大夏的弊症所在,言尽于此,请世子将我送回去吧。”
唐不器点点头,给坤典使者递了个眼神,从门外带进来贝家和郎家的亲人,接着又将眼神看向郎辛。
郎辛苦笑的摇着头,
“世子,您这是自己破坏大夏律法呢。”
“非也,他们本无什么大的罪状,至多不过关押个几年时光,但若是你抵死缄口,那应该知道发配边远与充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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