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智辉和我在肖仁贵的带领下,在四里屯到处乱窜,毒辣的阳光打在吴智辉的胸膛上,晒的他前面红彤彤的,这是紫外线送给他的礼物,他也虚心接受着。
现在的线索还是比较少,只有也和有些老乡不会普通话,事事都要靠叔父翻译,给他们带来了很多的麻烦,行为分析师,连最能表现人类感受的语言都听不懂,还怎么进行测写。
吴智辉用自己的上衣擦了一把汗,“贵哥,你们这里有浸猪笼这种说法吗。”
肖仁贵说:“没了,早没了,早在破四旧的时候就取消了这种愚昧的私法行动。”虽然很多迹象都表明,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杀人案件,凶手甚至使用了大海来毁灭证据,但偶然被我们发现了,死者死亡的地点很可能离我们很远,完全没有方向。日本的黑道最常见的杀人方法就是把人装进水泥里,然后扔下河。这也是最简单的毁尸方法。
吴智辉在漫无目的地寻找着线索,肖仁贵去忙农活去了,人死不能复生,生活还要持续下去。不知不觉,两个人就走到了一个果园里,看着肖仁贵正在熟练地用麻绳给果树固定枝干,防止树木乱长。
“你在想什么?”吴智辉看到一旁的我正在盯着肖仁贵的动作出神,推了推我。
“啊。”我的思路被打断了,“我也不知道,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吴智辉问:“哪里不对劲?”
我说:“抓不住重点,就像一缕飘絮,感觉很接近,却又抓不到。另外,我发现这里到处都是麻绳,需要弄一点拿回去检验吗?”
吴智辉随意从别人的树上,用军刀割了一段麻绳,看着固定的木头掉了下来,我们赶紧夹紧菊花就跑,边跑吴智辉边说:“那就别想了,准备动身回警局吧。郑雅月那边接触父母的,应该会有一些更加准确的消息。”
同一时间,警察局。
郑雅月正在对肖钦和杨冉的父母见面,老年丧子之痛,使得两家人一直在警局哭泣,这时候一般的警察都会先安抚这些悲伤的情绪,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线索。但她是郑雅月,她永远都把问题简单化,“人死不能复生,现在配合我们调查才能使他们得以安息。”
两边家庭的男人都忍住了泪水,报仇的心情暂时掩盖住了悲伤。铿锵有力地回答道,“嗯。”
郑雅月问:“肖钦和杨冉分别都是什么时候消失的。”郑雅月使用了分别这个词,她一开始就不认为两名死者是同一时间被抓走的,因为同时抓两个人远比一次抓一个费劲。
肖钦的父亲回答道:“大概是一个礼拜前,他说他找到了工作了,要进城一趟,吃完午饭就再也没有回来。”
死者曾经在找工作,那基本上排除了殉情的可能。
郑雅月说:“那么你们知道他是去哪个地方工作吗?”
肖钦的母亲说:“不知道,因为肖钦的文化水平只有初中,我们是不同意他进城务工的,没文凭怎么好干事呢?老老实实在家里,怎么会遭遇这种事啊,老天爷啊,他造了什么孽啊!”
郑雅月说:“那么杨冉呢?她应该知道肖钦应该去干什么吧。”
杨冉的母亲还在哭哭啼啼,没有缓过来,她的父亲回答道:“不清楚,但是5天前的晚上,她告诉我们肖钦找她就再也没回过家了。”
郑雅月问:“杨冉离开的时候有携带行李吗?”
“没有。”
“那你们知道肖钦联系杨冉使用的工具没有。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
“很重要吗?我们不知道。”
“那把他们的手机号码拿给我。”两边父母写给了她。郑雅月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当地的走动营业厅,“我是xx警局,帮我把18xxxxxx和18xxxxxxx两个号码这2个礼拜的通话和短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