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凝术时罕有的思维逸散出现了。
周天的思维逸散，指的是他在专心做事，但仍然有些思绪无法控制的在做其他的事情，推理、演算、或者干脆就是单纯的回忆。
这种情况每个人都有，只是周天自己能很好的控制这一点，很少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于是他决定回来继续推进这部分思维，看看它到底是在做什么。
随着他的推波助澜，这部分思维越来越活跃，最后变成了一张梨花带雨的脸。
“刘小月。”他轻声呢喃着。
在方教授和倾城水案件中，刘鑫只是小人物，也没有直接性的关联，但源头的确是从他开始的，他就是蝴蝶效应中的一份子。
把刘鑫捧上去，再摔下来，这个代价已经足够他偿还了，甚至应该说，这个过程并不是周天单纯的就想这么干，就只是想单纯的让刘鑫体会到身居高位再狠狠跌落的绝望。
而是有些事情，他可以借助刘鑫的力量来做更多的事情，也就是把他捧上去再摔下来不止是单纯的让他付出代价，而是他需要这么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能让他借力。
所以实际上这个代价已经超过了他需要偿还的那一部分，所以周天选择改变刘小月。
刘鑫也奇怪过自己家的女儿怎么忽然就变得懂事了，不再惹事，不需要他们操心，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忽然的转变，幅度之大一度让他很是诧异。
直到周天说了他见过刘小月刘鑫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所以他才会感谢周天。但是对周天来说，这是对刘鑫付出巨额代价的补偿。
他亏欠刘小月吗？不然，只是这样的伤痛对一个花季女孩来说，过于沉重。就连周天，也无法确定最后刘小月会变成什么样。
而这部分思绪，则是在根据他对刘小月的了解来推算，推算她会变成什么样。
第一：极端，用自己的一切来折磨其他人。第二：平静，把伤痛沉淀在心中，掩埋，最后爆发一次，变得更好或者黑化。或者是，遇到一个能抚平她伤痛的人。第三：遗忘，遗忘自己的过去。第四，时好时坏，这种情况最糟糕，因为充满着不确定因素，比单纯的报复社会难处理得多。
除了刘小月之外，这部分思维还在推衍着一号的情况。
他可以算出很多种情况，但因为那边的细节方面他掌握得并不多，所以有脱离掌控的可能。不过他既然选择让一号去自由发挥，那么无论一号做得如何，需要付出的代价他也已经准备好了。
“是时候可以建立人物数据库了。”周天提起笔，菱和刺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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