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上时,悲喜交加!其中滋味,杂陈撕心!
“悲哀莫大于心死!风十八!你根本不了解贺若云,他想要的是什么!因为你的眼里只有名利!”好运郎恨不得立刻手诛仇人!
“混账!风某一心为了你贺若家重振雄风,竭力扶住。万万没想到,尔等不肖之徒,如此忘恩负义!不知好歹!”风十八大为恼怒。
“忘恩负义之人,明明是你风十八!”
“放肆!”风十八怒不可遏!
“少再装模作样!自从我被那群山贼挟持数月,你风十八何曾来搭救过?”
风十八大惊失色,“你?做了山贼?那,也是你自去寻他们想替那小娘子报仇,若不是你武功不及,怎么沦落到和他们一起做了山贼?”眼神有些飘忽。
好运郎目光如炬,盯着风十八厉声喝问道:“哼!风十八你怎么吞吞吐吐?是不是没想到我跳了崖,不但没死,反而做了山贼吧?”
“自从那日你哀怨,弃我而去,风某也是自责,所以……”
“还在满口胡言乱语,风十八!你的狼子野心以为我不知吗?以为我坠崖之后,便一了百了吧?若不是我有幸活下来,怎会知道瘴花谷的‘五瘟甲衣’在你的身上?”
“你!”风十八突然眼里满是杀机!忽又惺惺笑道:“云郎,莫要误会,这甲衣确实是你瘴花谷的家传宝物,这可是你父亲临终所托,我只是暂时代为保管而已。唉呀!叔父当时被寨里事务缠身,知你跳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谁知反被山贼挟持,本欲相救,后来一想,让你磨砺一番,吃些苦头,将来也会更坚强。”
“既然知我做了山贼,为何一连数月不见你来?你口口声声所讲的重振大业,便是做个小小拦路抢劫的山贼吗?谢谢你将瘟甲保管这么久,是否现在该还给我呢?”
“这?”风十八一时哑口无言,却面上凝重,尝血刀蠢蠢欲动!
好运郎大惊,心道:“不好!风十八一连两次动了杀机!不可再惹恼他!”
“你若不舍得,我也不强取。只需你别在纠缠与我。瘟甲对我而言,轻如鸿毛。但瘴花谷的事,你要全盘告诉我,不要有所隐瞒!”好运郎知道风十八绝非善类,不宜久留,更不能有太多牵扯,早些脱身才好。免得继续纠缠不清,反被他害!暗想:“虽然瘟甲防御三千五百,有了它,足以刀枪不入!更何况它还有百毒不侵的神奇功效!绝属宝物!风十八一定不肯舍弃,我也好借此拿他威风。但也不可逼得太紧,使他再有杀我之心!”
风十八喜出望外,道:“贤侄所言当真!”
“我说话自然算数,怎会失信于人!”
风十八神色为之一动,笑道:“云郎,果然是英雄少年!好!言而有信!叔父当然也会遵守承诺,将瘴花谷一切相告,毫无保留!”
“那请你如实交代!”
风十八眼神闪过一丝狡狯,道:“云郎!其实你的杀父仇人我早就查明,离你并不遥远。”
“快说!他是谁!”好运郎觉得他于心于情,都要去替贺若云报仇雪恨!因为她已经变成了他!
风十八也不迟疑,纵身而起,“他就是扬州惜春居的太岁!”业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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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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