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爸爸是托你的福,这次工作定下来,以后也能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了。”白震长吁了一口气,这块石头,在他心坎上压了很多年了。
“爸,今天可是双喜临门。我还有个特大喜讯要向你们汇报。”白驹义神秘兮兮地眯着眼睛说道。
白震和王琴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惊讶道:“儿子,还有什么喜讯,比你爸找到工作更大?”
“大倒是说不上,但肯定要跌破你们的眼镜。”白驹义也不卖关子,说着把书包拿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一个牛逼哄哄的镀金奖杯,又拿出一沓红艳艳的钞票。
“这是什么?”白震和王琴看呆了。
“也没什么,就我写了一篇作文,获得了文秀杯一等奖,奖金三万。”白驹义佯装出一副家常便饭的模样,心里头的小尾巴,早已经骄傲得翘到天上去了。
白震和王琴两人初时还不相信,待看完荣誉证书,看着上面盖着的红果果的印章,两人高兴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一直以来,他们去开家长会,去一次被骂一次,去一次骂一次,慢慢地对白驹义也是死心了,
可虽说是死心。但两人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着也得上个三本,才算对得起祖宗。两人就求神告佛,希望儿子踩点狗屎,考个三本回来。
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那不争气的儿子白驹义,居然还能捧这么一个金灿灿的奖杯回来,怎能不叫二老喜极而泣?
看着儿子的名字变成‘铅字’印在奖状上,王琴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琴姐,你要不要这么夸张,我这还只是拿了个小奖就把你高兴成这样,要是拿个大奖回来,你们还不得高兴死?”
“呸呸,你这个小鬼头,是不是巴不得咒后妈死啊。”说是这么说,一家人却是其乐融融。
如果一直能这样,那该有多好。
白驹义黯然地想着。
短暂的愉悦没有冲昏白驹义的头脑,白震的工作是靠关系搞来的,要是能力不够,迟早要跌下来。而自己拿奖的事则更是荒唐。所以要想让这种幸福持久地维持下去,他要做的努力还很多很多。
真希望后妈脸上多一点笑容。
吃着饭,白驹义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黄健的女儿黄瑶打来的。黄瑶比白驹义大,在云省大学就读表演系,今年23岁。因为父亲是大款,黄瑶在学校也是混得风生水起,结识了一大帮贵族姐妹。
“喂,瑶姐。”
“小白驹,你现在有空吗?姐姐的姐妹们想看看你的催眠术,你来给她们开开眼界呗。”对面传来女孩们的欢声笑语。
白震和王琴在旁边听着,脸色微微有些异样。
因为和黄健的关系,白驹义也不好推辞,应承道:“好,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白驹义有些惭愧,本来打算今天陪爸和后妈好好庆祝庆祝,看来这饭是吃不完了:“爸,我有点事先走了。这些奖金,你们拿去存了吧。”
“儿子,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什么人?”白震担心地问道,他隐隐感觉,儿子最近有些不同了,只怕他在社会上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是几个学姐。原来同校的,现在考上大学了。”白驹义怕他们担心,便往学校扯道:“那篇征文就是她们指导我写的。”
“哦,是学生就好。儿子,人家对你有恩,你也要懂得回报,人情就像拉锯,有来有往才能持久。”白震从奖金中抽出一叠给他道:“拿去买些礼物,给朋友们带上。剩下的让后妈给你存着,当学费。”
白驹义心中一笑,就自己这个穷光蛋,花几十块钱买的礼物,人家那一帮子小富婆完全不看在眼里。不过既然爸执意如此,白驹义也就收下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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