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的指挥官!你打算连我父亲的名誉都玷污吗!还有我爷爷的名誉!昨晚不管打成怎样,你还活着,你回来了!如果你现在不去指挥部队的话,昨晚你就应该自己在地上撞死!这样今天指挥权就会由别的有才华的人来接任,法军还会有统一指挥!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你看清楚,屋外那些将军们谁也说服不了谁,谁来统一他们的意见?最后弄得各自为战,只有德国人会高兴!”
“那你来指挥不就好了,你不是总分第一的高材生吗?”福煦在担任总司令之前,是法国巴黎军事学院的总监,菲娜?阿修莱特?贝当是她的学生之一。
“我阶级不够!外面这些人每一个从军的年龄都比我长,我能指挥得动谁?”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菲娜完全不给福煦说话的机会,“昨天晚上受到的屈辱,就在战场上加倍的讨回来,让那个放过你的德国人追悔莫及!这才是最好的做法。亦或者你可以现在就去神姬营的驻地,再弄一台新式装甲飞上天,和那个德国人再打一架,拼个你死我活,怎么样都比你现在一个人呆在这里消沉要来得好。”
菲娜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终于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福煦盯着她的脸,渐渐的,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沉稳起来。
“谁拍你来说这些的?”再次开口的时候,福煦的声音稍微恢复了一点往常的气场,“贝当还是加里艾尼?”
“我自己来的,不可以吗?”
“这是严重的越权行为,不过,这一次我不追究你。”说完福煦深吸一口气,丰满的胸部鼓起又缩回,然后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脸sè这才恢复到昨晚以前的状态。“你说得对,不管我再怎么失落,再怎么沉浸在屈辱之中,都不能逃避肩上的责任。”
福煦走过菲娜身边。进入指挥部那特大号的地图室,环视自己的将军和参谋们。
“谁能告诉我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
大家一轮面面相觑之后,一位年老的参谋代表所有人回答道:“昨晚德军在两个主要的地段突破了我们的防线,但是我们仍然掌握着阿尔萨斯和洛林边境附近的大多数阵地,德军似乎没有足够的后备部队来扩大他们的突破口,我们已经稳定了突破口周围的阵地。”
“果然,”福煦说,“他们在战线这一侧的兵力确实不足。这是机会,我们应该立刻制定一个作战计划,将突破我军阵线的德军部队包围歼灭!”
巴戈利亚王储鲁普雷希特在发动攻击这天下午驱车赶到了威廉皇储的司令部。
“我们的后备部队在哪里?”鲁普雷希特一进门就对威廉皇储喊道——他和威廉是好朋友,互相之间没有什么禁忌。都这么直来直去。
威廉皇储一脸苦闷,他身边的符腾堡皇储马克思也差不多一个表情。
“法金汉和小毛奇不同意我们的进攻计划,他们要我们把部队撤回来。除非我们按照他们最初的计划诱敌深入,创造在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土地上围歼法军主力的机会,不然我们不会得到后备部队的支援。”
威廉说完鲁普雷希特就不耐烦的咒骂起来:“该死。司令部在想什么?右翼已经有那么多的部队了,足够彻底碾碎法国人的抵抗包围巴黎,而我们现在正面临一个击溃当面法军主力然后和右翼克卢克、比洛集群夹击法国人的机会!”
鲁普雷希特抬起双手做了个钳子合拢的动作,然后一拳敲在桌子上。
“现在叫我们撤退?”鲁普雷希特看起来确实气坏了。他像所有年轻的王族一样渴望得到战功,让他放弃就在眼前的功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想。”这时候符腾堡皇储马克思开口了,“威廉你应该给你父亲发个电报?让他给法金汉和小毛奇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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