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而住。”刘秀想起了此事,遂道:“我去过那几家,阔绰的很,你不知道……”
刘嘉打断道:“我也去了。”
“孝孙去往何干?”刘秀甚是惊讶,刘嘉向来不爱钱财,不好美色,用饭也是简简单单,更不喜去权贵串门,却是没想到……
刘嘉反问道:“文叔又是去何干?”
刘秀四下张望了下,然后悄声道:“御龙营粮草告急,我想与城中富户借钱粮。仅仅只是一个想法,因而未在御军台说起此事,这不先去打探了一番。”
刘嘉问道:“文叔战果如何?”
“这些个名门望族我算是看透了,还未到地儿,就老远相迎,刚踏进门,就是里外招呼,进入厅堂,那可是殷勤款待,当我提到钱粮一事,那嘴脸,摆了,此事不提了。”
刘嘉接话道:“孝孙以为新野望族阴府如何?”
“一个样……”刘秀一下回过神:“孝孙今日怎没个正经。”
刘嘉也不多言,止步在一处院落前:“到了。”
径直走了进去,来到妘洛屋外等候,护卫亲兵通报之后,只见依兮走了出来:“是二位将军?”
刘秀问道:“公子身体如何?”
依兮也不搭话,只是请二将入内
二人进入屋内,只见妘洛半躺在榻上。
刘秀急忙问道:“公子病情是否好转?”
妘洛淡淡一笑:“天生虚寒,也称不上生病。”
依兮甜蜜一笑:“公子舒缓多了。”
妘洛指着榻旁:“孝孙、文叔,坐下说话。”
二人遂在案几后坐下。
“文叔来此想必是想问复盘之事?”妘洛声音很轻。
刘秀拱手道:“只是不解此间用意,还望公子解疑。”
“日月更替有序,人生却难以打谱;人可黑白颠倒,性命却不能悔棋。”妘洛眼角落下一颗泪珠:“盘凰盘一物对应天底下万生灵,而今贳县已成无人死城,地府有去无回,人死不能复生。布盘之人倘若只是以盘凰盘为棋盘,视盘中一切为棋子,那么天地之间必然生灵涂炭;布盘之人如若心存天下,心系黎民百姓,则盘凰盘便是天下,盘中一切即是万生灵。”
一片沉默,寂静无声,妘洛缓了缓,继续言道;“邓奉初步建立飞骑卫,密查也已有了眉目,据报非但文叔旧部有奸细,此地豪族富户业已暗地依附了邯郸王郎,奔命兵亦有奸细,贳县屠城或许另有隐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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