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过,她的口音是重庆人。”
“怎么不一样?”
“我在重庆执行过任务,对重庆人还算了解。她唱的歌曲我从没听过,她骂的脏话我也从没听过。她的性格特别古怪暴躁,也是我第一次见识。”
“是有一些奇怪,我们了解的支那女人没有她这么野蛮和随性。倒是与美国女人有些相似,她提倡的自由恋爱和人人平等就是美国式。”
“为什么不暗杀金七七?”
“她在军事方面是个白痴,杀了她不如留着她有用。”
“有什么用?”
“你没发现她很怕死吗,并且她的人性很恶毒。这样的人才能为皇军所用。”
“她也很聪明。”
“杀了牛汉,她自然会死。杀了赵百康,牛汉也会死。按计划行动,必须除掉赵百康。”
“是。”
她们分开回去,没有人会怀疑她们。
天亮的时候,前方哨兵传回了消息。伪军大部队距离双屏山还有六十里路,沿着桑干河而上的鬼子距离双屏山还有一百二十里路。他们推算了伪军的行程,在傍晚六点钟到八点钟之间到达。战士们都卯足了劲儿,等待这生死一战到来。
杀陀和黄柏在队伍的最后方歇脚,他们一起吃着一只烤野兔。黄柏发现一路走来没发现其外一个土匪,这不合乎情理。可也捉摸不透杀陀的心思,又怕说出疑惑叫杀陀对他起疑心。
“俺想着把你的队伍拆开,俺好给兄弟们一个交代。”杀陀直言不讳。
“稳定下来,由你做主。”黄伯笑道。
“俺听说乔日成去投奔阎锡山了,不知是真是假?”
“好耳力啊!”黄柏挺吃惊。
“俺在外围也布置了眼线,盯着各方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们不来犯俺们,俺们也不给他们添堵。”
“乔日成是去投奔阎锡山了,至于阎锡山留不留他那要看他有没有家当。”
杀陀心里一怔,脸色不好看。
“你咋了?”黄柏看着他的脸色问。
“没啥。”杀陀强颜欢笑:“应县被鬼子占领了,他能有啥家当。”
“他不有备而来,就会没命回头。俺太了解阎锡山了,俺也和乔日成打过交道。那些年,他对国军要粮要枪下了大口,鬼子也没少给他粮枪,他搜刮的民脂民膏也是个大数字。说到底,他和阎锡山是一类人。”
杀陀心里恍然大悟,他被乔日成当猴耍了。乔日成是把粮食和枪弹寄存到他这里,待到时机成熟乔日成会抢回去。眼下黄柏在此,他笑着应对。“俺好奇你为啥背叛阎锡山,他可是山西最大的势力。俺一直想问,又怕你多想。”他把烟袋锅递给了黄柏。
“俺俩的立场不同。他是见风使舵,俺想一心抗日。”
“你凭啥跟鬼子对抗,这是自找死路。”
“鬼子占领了全中国,俺们这些军阀也是死路一条。自古一朝天子一朝臣。”
杀陀认为说的在理,点了点头说:“这么简单的道理阎锡山理应看开才对。”
“他怕大势已去,只求自保。鬼子一直想让阎锡山来剿匪,阎锡山不答应。不然,这里早起炮火了。俺们是被阎锡山卖给了鬼子当炮火,三千条人命换了一万支枪。”
“这么说你带来的兵是晋绥军里最差的。”
黄柏点头说:“眼下只有阎锡山能和鬼子对抗,他拥有四十万军队。”
杀陀心道:“乔日成打来是迟早的事,倒不如自己主动投靠阎锡山,换个一官半职,最重要的是能保命。”
黄柏笑道:“兄弟是想投靠阎锡山吧!”
杀陀吃了一惊,缓缓的笑了笑。
“你是土匪出身进了军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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