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说过,这幻果一经出世,便会引发大乱,若她的果心破裂,那可是会毁了这个天地的,这?是何缘故?”
冥夕说:“我幼时见过她,便因我许了一愿,她便消失了,同时救了沐烟与慬柇,便承了她二人的命格与身体,如今怕是挡不住了,因她二人的命格已归结了,如今便只剩她自己的命格了。”
应很是忧心:“自天地初开时,幻果的命格便是自己所筑,这,这烟儿可知道?”
冥夕说:“不知,她仅知晓自己是幻果罢了,其余的一概不知。”
应说:“我便翻翻书籍看可有破解之法。”
冥夕应下,而流素已泣不成声。
沐烟回到竹屋,收拾了衣物,那制作了一半的衣物,看来是要搁置了,她手轻轻的抚着面料,心上竟有一丝甜蜜,她与冥夕是不是会有接下来的故事呢?
第二日,不周山参天的杉树雪融了,掉在青石板的路上,春风已吹了过来,草木青青,春天终是到了吗?
沐烟踱步在青石板上,流素撑了把油纸伞,珊珊而来:“烟儿,这是一些新衣物,为娘刚做的,不知合不合身。”
沐烟接过来,静静的说:“谢谢,师母。”
冥夕的车辇已到了不周山下,雀稚来催了几道,流素却像是有说不完的话:“烟儿,你万万不可与冥界的人发生争执,唉!”流素皱了皱眉头,万种风情,悲痛的说:“是为娘对不住你。”
沐烟说:“不曾,你不曾对不住我,皆是我自己的选择。”
流素哀伤的将沐烟送下了山,沐烟进了车辇,流素又将她拉了出来,语重心长的说:“烟儿,若是遇到什么苦楚,记得不周山,我与你阿爹会在此等你。”
沐烟应下。
那车辇歪歪斜斜,甚是难坐,忽而停下了,外面的人唧唧咋咋说了些她听不懂得话,有人掀开了帘子,是一仆人打扮,大致是深海之人,沐烟心上已明了几分。
那人掀开帘子后便退在一旁,她身后跟着的是秋茉,秋茉倩目美兮,沐烟心中打量,这百年未见,秋茉倒是越来越出挑了。
秋茉未认出她,头伸进车辇,对她说:“我是深海公主,冥夕王子的未婚妻室,秋茉。”
沐烟心中好笑,问她:“哦?那与我何干呐?”
秋茉有些恼怒了,不悦的说:“我听闻你此前是冥夕殿前的女仆,后又勾搭上白泽,如今怎地?我家冥夕又巴巴的将你接回来?”
沐烟心中一惊,竟是无言以对。于情于理,她与冥夕都是不符合的。
还是觉得言语不能落了下风,说道:“我此番来依旧是当女仆,决不会与你争抢。”
秋茉说:“你这眼睛倒是与我一逝去的故人甚是相像,不过我今日来亦不是想对你如何,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勿逾越了身份。”
沐烟应下,便又朝冥界而去。
因路上耽搁了时辰,便去得晚了,冥夕已等得心急,让白梨去看了好几次。
白梨打趣道:“主人,该来的便会来,你又何必如此担忧?”
冥夕说:“你打趣我?我没有学过卜算的,可这心上总是有些不安。”
沐烟便进来了,冥夕恢复了冰冷脸,问道:“你怎才来?”
沐烟说:“路上遇到一个熟人,多聊了一会儿。”
冥夕放了心,让白梨给她安排了事。
沐烟深呼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道:一个月而已,一个月以后,秋茉嫁过来,自己就可以离开了,定不能陷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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