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可能有一段时间回不来了,让你安心。”应与流素交换了眼色,流素说:“烟儿,我们的衣物还在那山涧上,万一被什么野狼拉走了可不好。”沐烟与流素去山涧取了衣物。
心中却总觉有一阵不安,阿哥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离开。
应说:“烟儿,你虽已不是神仙,但白泽尚未脱离仙籍,就还是得归天宫那群人管束,他既说了有事,你便无须太过于担忧,若你想回柯洛河姆,那我明日便让雀稚送你回去。”
沐烟说:“不用了师父,这次来得匆忙,我在人世还有些事未处理完,明日我自去处理处理便回来了,免得阿哥四处找我。”
第二日,雀稚执意要跟着,雀稚说:“你离开不周山的百年,可把我闷坏了。”
沐烟笑笑:“我已不是那个为了气师父追着你满屋子闹的小丫头了。”
两人到了白泽庙,几日光景,庙中景物依旧。
那红丝带依旧飘扬在风中,打开门,庙门有一人径直倒了进来,将雀稚二人吓了一跳,沐烟看清来人,却是古裳,古裳穿着破烂,想必在此已多日了,不周山的光景与人间终还是不一样。
沐烟扶起古裳,古裳满脸灰尘,看到沐烟,眼神突然有了焦虑,充满亮光,拉着沐烟说:“庙仙,泽白呢?泽白呢?”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喊,深深刺痛了沐烟的心,但是,她说:“我不知道他去了那儿,他说你已找到家人,那你便回家吧,不要再来寻他了。”
古裳瘫在地上痛哭:“不可能的,他不会离去的,他说过,会守护我一生一世的,不会丢下我的,纵使我与别人成了亲,他也不会离去的。”
沐烟才知道,古裳并未找到家人,只是与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成亲了,白泽心中伤感。
沐烟知道此,便稍定了心,自家阿哥定一时难受,过些时日就会回来的。
古裳看到了院中的桃花树和红丝带,继续说:“这树?这树一定能帮我。”
便冲上去,没有纸笔,撕了裙角,咬了指头,写着:“泽白,归来。”
沐烟说:“你自己错过的,现今又来找谁?勿在此装作多爱我阿哥,他看不见。”
沐烟心中很是同情,心想道:泽白?唉!纵使这树灵验,也决找不回一个假名之人。
古裳哭的伤心欲绝,沐烟走过了她,直接与雀稚往王宫奔,君吟大限将到,她想再去见他一面,君吟躺在床上,刚上任的国君拉着君吟的手:“父王,父王。”
君吟朦胧着双眼:“吾儿,你要好好守护柯洛河姆,父王无用,你…”
沐烟与雀稚刚赶到,雀稚看了一眼君吟,说:“沐烟,他已昏死,你便入他的梦吧,我替你护法。”沐烟点点头,含泪,进了君吟的梦。
那是最后一次,沐烟入了君吟的梦。
梦中君吟还是年轻时的模样,在那片油菜花中,负手而立,穿着他最不喜而她最喜得红色衣袍。
像是感受到了沐烟的到来,静静的说:“你来啦?”
沐烟哽咽着:“对啊,我来了。”
君吟转过身,温柔的笑着说:“你可知道我在等你?”
沐烟说:“我知道。”
两人相拥在一起。
沐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甩出了君吟的梦境,君吟紧紧拉住沐烟的手,问道:“刚来,你便又要走了吗?”沐烟说:“君吟,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思念你。”更加用力的回拉君吟的手。
无奈那力量太强大,将沐烟往外吸,油菜花变成了红色的彼岸花,沐烟与君吟勾住小指,终于,那些花瓣像一把把剑,往二人飞过来。
沐烟醒来,泪流满面,君吟挥在半空中的手垂下了,吐了一个字:“沐…”,那个烟字终是没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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