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提到自己的感觉。”
“克里斯蒂娜-秦同我交谈时也说过类似的话，如同是她在自言自语一般。”
……
冯岳转向了桌子上的照片。
克里斯蒂娜-秦，这很巧合，自己的部下“琥珀”的名也是克里斯蒂娜，现在，冯岳每次想到桑夫人的名字，都会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浮现出她们两人的面孔。
照片中的皇甫馨与桑夫人年龄相仿，据桑夫人以前给冯岳讲的故事，皇甫馨比桑夫人大4岁，2080年时桑夫人20岁，皇甫馨24岁，确实是很年轻的花季年华。这张照片拍摄于2082年，也就是桑夫人22岁、皇甫馨26岁时，26岁对于当时的一名女性来讲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但皇甫馨与委员长那时一直是订婚状态。
26岁的皇甫馨在容貌上着实不输桑夫人，冯岳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也不认识已经死去的皇甫馨，但从照片上的笑颜可以看出，皇甫馨不同于当时桑夫人的恬静之美，皇甫馨的笑颜中透露出的是活力与乐观。（原来委员长喜欢这种类型的女性……）
皇甫馨在照片中穿着与桑夫人一模一样的淡青色制服，只有制服胸前的职位、姓名、编号识别牌是不一样的。皇甫馨比桑夫人矮半头，但她的长发及腰甚至及臀，如同瀑布一般散于身后，整个人显得很瘦弱，但笑容中却处处是温暖而强大的阳光。
难以想象，这一张笑颜会在当年的1年后定格为痛苦扭曲的表情。
“R。”
“我在。”
“桑夫人在这里生活的日子中，一直很珍视这张照片吧？”
“我想，应该是的。我的创造者与克里斯蒂娜-秦是在2086年彻底离开这里的，我不知道在我被创造出来前是怎样的状态，但至少之后的两年内我的‘眼睛’记录下了很多她看照片的影像。”
“能将照片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足够证明桑夫人与皇甫馨的关系了，虽然那个时候已经是沉痛悼念了。那，为什么桑氏夫妇离开这里时，没有将照片带走呢？”
“这一点我可以回答，但我这里没有答案。”
“也就是说你没有被桑先生禁止回答，只是他们也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是的。在我从2084年至今的自我进化历程中得出，我认为创造者与克里斯蒂娜-秦是刻意将照片留下给后来者看的。”
“也就是我？”
“至少你是第一个除他们二人以外来到这里的人类。”
“难道还有人类以外的生物？外星人没来吧？”
这是冯岳的一句玩笑话，但是他下一秒收到的回答却令他意想不到。
“3个月前，‘御能者’曾经过这里的上空，只不过它既没有下来也没有停留，所以你确实是第一个除他们二人以外来到这里的人类，来到这里的生物。”
“‘御能者’是什么？”
R停顿了一秒钟，它其实在核查回答这个问题究竟是否符合对冯岳的B级授权级别限定，因为这其中的几条限制和规则之间存在一些被桑先生留下的矛盾。
冯岳也察觉到了R出现了听取提问后立即回答或立即拒答以外的第三种反应：犹豫。
“‘御能者’，危险程度较高的……”R停住了回答。
“你们将地球轨道上的新的非自然形成的远大于月球体积的天体称为什么？”
“我猜你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你不能说，所以你要向我问得一个我们已经知道的通用代称。”
“是的。”
“我们都管它叫‘神星’，因为来自那里的外星智慧生命被绝大多数人类称为‘神’。”
(本章完)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