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似常东兴一直在翻身,像是睡不着,于是睁开眼看他。这时,常东兴也坐起,刚好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
常东兴便问:“叶老大也睡不着?”
叶有门坐起,回答:“我是被你打扰着,貌似你有心事。”
常东兴呵呵一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犯事了,就有心事了。”
叶有门道:“那就说说看。”
常东兴侧身看了一眼马刀,道:“叶老大,三爷那帮人在清场,一定想要我的命,这次只怕是回不去了。砸在茸城的那些产业,估计也够呛。”
叶有门问道:“清场是什么?”
常东兴道:“跑路啦。”
叶有门恍然。
常东兴道:“我啊,首先向您道个歉,过去做了一些对不起您的事。”说完,叹一口气,一副罪该万死的腔调。
叶有门打着哈哈。
常东兴继续道:“在金水湾害了你五个兄弟,还伤了两个,现在想想,实在不应该啊,断了自己的路啊。亏得叶老大,大人大量,至今未责备我。”说完,又长叹一声,拐杖戳地,一副懊恼样。
不责备你!他奶奶地,我都想掐死你这王八蛋老白龟呢。叶有门脸上呵呵着,问道:“我那些兄弟后来怎么样了?”
常东兴道:“小马身上有伤,和小青被三爷要走了,其他的我都放了。嗨,被人利用啦。”
此时,大家都已经醒来,被常东兴唉声叹气的悔恨所感染,连洞人都不说话,现场沉默起来。
片刻。。。
常东兴道:“叶老大,我思前想后,觉得我们俩合作怎么样?”
我们俩?老白龟喝高了吧,药嗑多了吧,出现幻觉了吧,我们俩合作,那是天大的笑话。叶有门一本正经地摇头,示意不行。
常东兴道:“叶老大是不是看我这小老头山穷水尽了,没有兴趣啊。”
叶有门立即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认为,咱们玩不过三爷。”
常东兴道:“对,是玩不过三爷,我们不带他玩,不就可以了吗?”
此时,马刀翻了一个身,冲着叶有门使了一个眼神,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常东兴很警觉,侧过头,眼角瞟着马刀,说道:“马爷,一起来,怎么样?您是为了儿子,可三爷在利用您。看见没,到头来,你我的下场都是一样的。”
马刀坐起来,掏着耳朵,“嗯”了一声。
常东兴回过头说道:“我说的这件事,你们一定感兴趣,跟錾卢黄金有关。。。我常家祖上传下一本书,叫:錾卢列传。这本书呢,我翻过一次,隐隐约约记得,上面记载錾卢的财富藏在一个叫红纱宫的地方。。。”
叶有门听罢,大吃一惊。
常东兴强调:“上面写得是錾卢的财富,不是黄金,是不是很有意思?”他说着,嘴角微微翘,笑容很神秘。
财富?是不是不止有黄金,还有其他;就像腐石,是众多财富中的一部分。叶有门的脑子里迅速反应出各种各样关于财富的景象,包括那颗镶满钻石的陨石。。。
常东兴道:“叶老大应该清楚,想进一个利益圈子,得要有点拿得出手的东西。”
叶有门点点头。
常东兴道:“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他们在翻看我侄女编写的錾卢列传。说实在的,那里面被湘雨改得一塌糊涂,没有一点价值。我就说,我看过原着,你们看的,是我侄女改的。他们问原着在哪里?我说,上缴了,现在不知下落。”
叶有门呵呵笑道:“你暗示,真货只有你见过。”
常东兴笑道:“那是当然。当时他们得到阿文的拓片,在研究黄金藏在哪里。我就说:原着上说黄金藏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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