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在这儿等着吧,外卖可没有这种规矩,麻辣烫不麻不辣不烫了,是商家的毛病,还是外卖小哥的问题,咱可不能背这锅,再说了,长安街上人来人往,保不齐就有一个两个熟人,要是认出徐三怎么办?
得,别说别的了,撤。
徐镇川一脸失落地回归都亭驿,刚到门口,就迎出来一个人,正是都亭驿的驿长。
这位驿长姓李,据说还是宗室后裔。
身为天下第一驿站的驿长,这位李驿长和唐兴城东驿胡斐那种乡下土财主可完全不一样。
他常年接待进出长安的大唐官员,说得稍微夸张一点,不管是谁要出差,第一站,都得上他这报个道,什么高官、中使,那真是见的多了,自然养就了一副开阔的眼界。
别看他每天笑咪咪的,无论见到谁都是先笑再说话,不过徐镇川知道,那都是表面文章,说好听点,也就是职业素养而已,就内心而言,这货绝对是面带猪相、心中嘹亮,能让他看得上眼的人,还真不多。
事实上,徐镇川等人办理入住的时候,就充分体会到了这位李驿长踩低捧高的手段,一边微笑聊天、胸脯子拍得啪啪响,好像什么事情你都不用担心,全部交给他就好的模样,一边直接给徐镇川等人安排了一个小院子。
徐镇川一见那小院,心里就凉凉的,都快赶上小豆冰棍了,那院子,真是要多小有多小,甚至比台州安排给他的官舍还要小,当初三个人都不够住,如果家大业大的,就不够用了。
也就是徐镇川初到长安、不愿惹事,而且手上比较宽裕,不愿意和他计较,安排了程大、小鼠等人到外边旅店租住,这才算勉强把一行人安顿下来。
经此一事,他也算是彻底了解了李驿长如同笑面虎一般的手段。
没办法,人微言轻,敬而远之而已。
却没想到,这一次回来,迎面就碰上了。
更没有想到的是,李驿长一见徐镇川,笑得那叫一个客气。
“哎呀,徐参军,您可瞒得小人好苦啊!”
徐镇川愣了,啥意思,“驿长何出此言?”
李驿长笑呵呵地,却先说起了其他事情,“昨日徐参军前来投宿,恰巧赶上咱们都亭驿好一点的院子都被人占了……
好在今天有为监察御史离京,他那一处院子足有三进,干净、清净,最难得的,还是后院有一个小小的凉亭,坐在那里,正好能够俯瞰都亭驿的后花园,实在是难得的好去处……
我今早已然安排下去了,只要那位监察御史离京,就不再安排其他人入住……
徐参军,您等我消息啊。”
徐镇川一听就愣了,这货怎么了这是?怎么还上赶着买好来了?还一处三进的院子,就自己身边这些人,哪里用得了这么大的地方?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事!
要不然的话,李驿长也不会打过来这么一个糖衣炮弹。
至于那处院子么……
收下!
管他有什么事呢!太祖曾言,对于糖衣炮弹,糖衣吃掉,炮弹打回去!有便宜为什么不占!?
李驿长一见徐镇川同意收下院子,顿时大喜,自觉拉近了和徐镇川的关系,不由得凑了过来,低声说道:
“徐参军,日后再投宿驿站的时候,有什么关系最好还是早早告知,要不然的话,难免有什么误会,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但如果让老大人不开心了,岂不是你我兄弟的罪过?”
徐镇川都方了,“你说的是谁?”
李驿长一听,忍不住一阵社会笑,“镇川兄弟,你要是这样可就没意思了,怎么,在老哥哥面前,还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么?也对,那位老大人最是方正不过,自然不喜欢你们这些子侄故旧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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