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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我说。”
蔡红鱼低低着凝声道:“此人不简单!他便是之前挫败并杀死申晏老子、东狮太子林宇,凭着宫城之战打败苏氏父子的东狮域大掌教,新晋人气之王的赵慕赵大掌教。”
“啊!是他?”
熊公子惊道:“原来那厉害无比的赵慕赵大掌教是如此年轻之人?......不太可能吧!”
“绝对是他。”
蔡红鱼阴阴笑道:“我和我兄弟曾与他有过一战,嘿,他和前面被捉的那个女娃二人即使烧成灰,我也认得。”顿了顿,他又道:“嘿,你可知我为何装作不认识他么?”
“嗯,为何?”
熊公子奇道。
“因为此人武功修为极其诡异罕见。公子想想,不但摩天狂魂先生死在他的手中,就连申晏老子、通天学究都敌不过他,据说,连血魔枯王也是因为此人而落荒而逃。”
“这么厉害!”
熊公子叹道。
“当然厉害。”
蔡红鱼叹道:“如今,他竟然冒险被‘擒’,来到我们面前,嘿,我们不能给他半分反抗机会,说是去‘喂狼’,不过是将计就计把他交给白衣猎人薄不待以烈焰烧死。”
“纸魂烈焰?”
熊公子惊道:“难道纸魂烈焰能灭了他?”顿了顿又道:“看来,薄不待匆匆离开大帐,是心有准备了。哼,蔡红鱼,咱们可是三域联军啊,我看你们瞒着本公子很多。”
“公子息怒。”
蔡红鱼笑道:“这都属于巧合。嗯,柳任飞因见白衣猎人薄不待带着纸魂人而来,便请他派出人鬼难察的纸魂人去打探葫芦谷的路径,没想到纸魂人才出了葫芦谷之口,便嗅到了血魔枯王在盆崖中画下的血色符咒人的气息,一种特殊的血迹气息。”
“血迹气息?”
熊公子奇道:“就算这种血迹气息很特殊,难道没有别人沾有?会不会有些武断了吧。”
“不会武断。”
蔡红鱼诡异一笑道:“这种血色符咒血迹之气息,独一无二,除了血魔枯王能分辨出,通天教主炼化的纸魂人亦可分辨出。嘿嘿嘿,所以纸魂人匆匆而回告诉了我们。”
“他为何来?”
熊公子奇道。
“为那女娃。”
蔡红鱼笑道:“一定是为了那个女娃。我想这对小情侣或是闹了矛盾,一个负气出走,一个痴情追来。嘿嘿,不管怎样,反正他已落入我们手中,而且还假装被捉住。”
“如何断定他是假装被擒呢?”熊公子将信将疑着笑道:“说不定他本就是个怂包呢!”
“绝不可能!”
蔡红鱼眼睛放出混合着愤恨、不服、刺激、兴奋的光芒,狞笑道:“像这小子如此非凡之人,即使装死也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特异气息。你难道没察觉这小子即使被五花大绑的捆住了,如丧家犬一样躺在地上,但其流露的无形气场仍咄咄逼人?”
“让我想想!”
熊公子闭目沉思片时,忽尔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道:“确实如此,看来是我失察了啊!”
“信我了吧!”
蔡红鱼笑道。
“当然信了。”
熊公子又道:“不过他如今是东狮域尊崇的大掌教,现在落入我们手中,我们何不用他性命来要挟东狮域投降,这样咱们便可以轻轻松松事半功倍的拿下整个东狮域。”
“万万不可。”
蔡红鱼惊道:“此人能力不可估量,若不当机立断,用纸魂烈焰将他彻底烧毁了,或许反会被他毁了我们的大好形势。熊公子,这便是柳任飞极力要将他‘喂狼’之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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