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来,就把他错买夕阳股的丑事儿抖出去。”
“……”
终于知道林墨远为啥要见他就绕道走了。
两人喝了酒没法开车,便干脆将车停在酒店停车场,打车回去。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两人下了车并肩往回走。
夜已深,小区道上没有往来的人,只有带着些许秋意的风,在路灯的幽光里习习而过,卷走几丝静谧,拂开几分安宁。
池晔侧首,看了眼乖巧地走在自己身旁的女人。
额发被风吹乱,脸颊带着饮酒后的绯红,眼眸微阖,若有所思。
从刚才上车开始,这家伙就没怎么说过话了。
“在想什么呢?”他上去执起她的手。
“想今天听到看到的很多事儿,”顾菘蓝歪过脑袋,笑着看他,“还有就是……文晗回到家,看到我给她准备的满室满床花瓣时的,心情。”
池晔想都不想就接道:“她八成会想,明天怎么把你拉去打扫卫生吧。”
“……”
想到文晗那个五味杂陈又煞风景的表情,顾菘蓝忍不住捧腹大笑。
待她笑够了,池晔才将步伐落后的人拉回来:“你真的不想要么?”
“嗯?要什么?”
“一个像今天这样的浪漫婚礼。”
“啊,本来就不太想,现在更不想了。”顾菘蓝捋了捋自己纷乱的鬓发,夸张地摇头,“你看,今天四位叔叔阿姨都累瘫了,文晗到最后走路都喊脚疼,我这偷安的性子可不想去遭那罪。”
说完,她扬起脑袋看了眼身边人的脸,不由地上前去轻轻抱住他的手臂:“就是委屈咱们家这位美人了,错过了本该万众瞩目,倾国倾城的美好时刻。”
池晔又好笑又无奈地睨她一眼,却又听她道:“池晔,真的,谢谢你那么纵容我。”
纵容我那么荒唐的要求,纵容我时而有些被你惯出来的任性。
她这么乖顺又依人的样子,倒有些反常了。
池晔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醉了?”
“也许吧,”顾菘蓝似是而非地点点头,“有那么点晕。”
“我背你?”
“好啊。”
她想没想就应下,主动地放开他的手臂,又熟练地爬上他的背。
池晔稳住她的身子,笑着调侃了一声:“比以前重了许多啊。”
“怎么可能。”顾菘蓝撇了下嘴,不承认,“我这几年来体重都没怎么上下浮动过。”
“我知道。”池晔缓缓迈开脚步往前走,“我是说,十年前。”
“十年前?”顾菘蓝微微一顿,更是不信,“哄我呢,十年前我的体重你都还记得?”
“没哄你。”池晔莞尔,“毕竟我抱过。”
“……”
“嘶……”
听见倒吸凉气的声音,顾菘蓝将收回的拳头化作力掌抵在他脖子上:“如实招来,你丫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情?”
“没了,这是最后一件。”
“最后一件?”顾菘蓝冷哼一声,“谁信你,很早之前就那么说过了吧,结果呢,今天不还是照样抖出一件来了?”
“嗯。”池晔一点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当时确实是那么以为的,你也知道,有些事儿不触景生情是想不起来的。”
触景生情你个头!
她以前该有多傻才被他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占去了那么多便宜!如果他俩最后没走到一起,那她也太亏了!
半甜半气,她握起的另一个拳头终是没再砸下,只换作一声轻叹,伸手环上他的脖子,靠上他的肩。
感受到他身上熟悉不已的温度和气息,顾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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