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你到现在,也不见你身上有何兵器,可见你并不习惯用剑,然江湖中人,尤其是杀手,杀人者都会存在某种习惯与风格,为了显示自己武功高深,也为扬名立万,故而他们习惯于某一种杀人方式。”
“原来如此!”燕璧道,“不管用何招式,均可见杀人者乃功力深厚,出手不凡之人。”
“不错!”虬髯客道,“不过,你我前来主要是寻找何员外尸身,咱们还是尽快查看吧。”
“对!”燕璧点头,四下里瞧了瞧。
两人分头行事,燕璧不熟悉何员外,故而只要看见可疑之尸体,她便让虬髯客过来看究竟。
虬髯客也认真检查,对每具尸体他都要认真辨认,尽管这些尸体一眼就能认出是不是何员外。
然而,他没看见何员外的尸体,除了一具面部腐烂已经难以辨认出是何人以外,他几乎可以肯定棺材里和木板上躺着的没有一具是或者像何员外的。
“燕姑娘,你过来一下!”这时,他对燕璧大喊。
燕璧好奇地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面部模糊的尸体对虬髯客道:“这就是何员外的尸体?”
“不敢确定!”虬髯客道,“尸体面部模糊难以辨认,不过从衣服和身长来看,他应该就是何员外?再说,据官府透露,当他们赶到何府并发现尸体时,何府到处都躺着尸体,到处血迹斑斑,整个场面异常惊人,尤其是何员外,在书房发现他时他面部也被人破了相,左右两腮被划几十刀痕,尸体若不是在何府书房被发现又穿着何员外的衣服,谁也不知道那死者是谁?”
“那就是说大家以为此人便是何员外,而证实身份的便是这身衣物和书房?”
“确切说是的!”
“此人胸部被刺穿流血过多而亡,死后脖子上又被划了一道口子,如果小女子估计不错的话,杀手一定是想将何员外的头颅割下,当时可能有人阻止,故而丢下尸体跑了。”
“你说的或许不错,不过,既然人已被杀,为何还要将其毁容,如此做法,意欲何为?”
“如果此人只是穿着何员外的衣服呢?”
“燕姑娘此言何意?”
“若此人并非何员外而是他人呢?”
“姑娘之意是说此人只不过是何员外的替身?”
“只不过是燕璧揣测罢了!”燕璧若有所思地道,“何员外的衣服任何死人皆可穿上,杀了人然后将尸体放在书房,尸体毁容,尸身不可确认,其中必有蹊跷,况且今日在何府之时本姑娘就有一事想不明白。”
“何事想不明白?”
“进入何府前院,到处可见血渍,而书房却是一滴血也没有,如果何员外在书房被杀,那怎会没有血迹呢?就算凶手曾经处理过现场,也不至于会清理的那般干净,要知道,兵器刺入人的身体,鲜血自然会溅在书桌四周。”
“那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那尸体是从别处抱进来的,真正的何员外或许尚在人间。”
“你怀疑真正的何员外没死?”虬髯客惊奇地问。
“值得怀疑!”燕璧点头道。
“照你这么说,何员外是逃走了么?是逃往何处呢?”虬髯客惊呀地问,他可从来没想过何员外到如今还活在世上。
“逃往何处燕璧不得而知,况且他是否逃走也是值得怀疑之事!”燕璧道。
“此话怎讲?”
“弗兄!”燕璧想了想,道,“如果灭掉何府之主谋就是何员外呢?”
“绝不可能!”虬髯客坚定地道,“世上谁会杀死自己亲人,而且还是将自家灭门呢?”
燕璧叹息一声道:“其实燕璧也不愿这么想,也觉得如此想法真是有些大胆,然很多疑惑都让燕璧不解,不得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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