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燕姑娘之意?”
“依燕璧之意,何府并非那么简单,要么何员外也做杀手买卖,要么何府被灭一事另有文章,何府真的死了那么多人?”
“可是何府几十条人命被抬出去那可是事实啊,难道会有假?”
“有谁亲眼见到何员外的尸身?”
“这个?似乎没人在意,当何家被灭的消息传出来后,人人都义愤填膺,谁也没在意其他,就连何员外的尸体也没人验证。”
“你知道何府一家尸身现在何处么?”
“城南义庄!”
“为何不在官府验尸房内?”
“尸体太多,太守大人说验尸房放不下,只好抬去义庄。”
“你受过何员外恩惠,想必你能认识他,是么?”
“这个自然!”
“那好!你我先前往义庄看看,希望能发现某些有用的线索。”
“可是何府之事官府已经介入,义庄早已被官兵把守,你我贸然前往,岂能接近尸体?”
“你忘了本姑娘懂些法术么?”
“对啊!那咱们就去吧!不过,咱们得赶快点,此处离城南并不近。”
“这事你放心,小女子有御风之术,能带你乘风而去,只需半个时辰便到。”
“如此甚好!”
燕璧莞尔一笑,伸手拉起虬髯客,嘴上念叨几句,脚下突然出现一团白烟,她嘴上喊了一声“起”,那白烟瞬间飘动起来,转眼伸入空中,朝城南飞去。
果然很快!虬髯客感觉就像坐在射出去的箭头上,耳边只听得呼呼声响,一切白云从身边飘过,低头一看,眼睛能看见的均是那般模糊。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到了城南,义庄确实就在城南,只不过并不在城里,而是城外一座山腰上,这山上树木茂盛,而且尽是参天古树,那破旧的义庄便在树林里,有一条石梯上去。
从石梯往上爬,进入树林深处,便见一青瓦红砖屋子,屋子早已破旧,有一间屋顶崩塌了墙壁到处是洞,就如穿了数年的衣服一般,找不到完好的一片。
这般破旧的房屋,在加上义庄这个称呼,显得屋子或许冷清凄凉,似乎跟个乱葬岗差不多。
然而,尽管义庄如此凄清,可义庄不远处却有衙门捕快围着,以五米的距离设岗,将义庄团团围着,如此阵势,人们难以理解的便是衙门究竟是为了破案,还是因为何员外身份尊崇?
只因此时正是白天,要进入义庄很是不便,两人在不远处的地方观察良久,弄清其他衙门布防位置之后,他们回到城里去了。
回到城里随便找家酒肆吃点酒,撑饱肚子后回到客栈,南宫玉珲早已站在客栈门口,一脸着急的四处张望,见燕璧带着倦容回来,他有些不耐烦地迎上去,嘟哝着道:“璧儿,你这是去了何处?四处找不到你。”
“珲哥,”燕璧觉得愧疚,她带着歉意道,“璧儿去了何府。”
南宫玉珲更加不耐烦,他生气地道:“你真打算留在此地调查何员外一家被灭一事而不去绝岭谷么?”
“绝岭谷当然得去!”燕璧道,“只是璧儿以为何员外一家被杀事有蹊跷,我又有个毛病,遇上奇怪之事不找出真相心就不甘,再说紫火尊者只希望我将刑天戚取回,并没说要急用让我们得立即赶往绝岭谷,既然拿取兵器不急在一时,那留下来追查何员外一家被杀一事的真相那就有这个必然了。”
南宫玉珲淡淡地道:“你我对周宁县一带甚为不熟,又能从何查起,再说你进城时没见官府正在调查么?你我均不是江湖中人,也非官家,何必操此闲心?”
“你这话说的不对!”燕璧听了心下不快,她瞅了南宫玉珲良久,之后道,“天下之事天下人皆有维护公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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