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的汉语说:“这是小天孙生辰盒落下的。”
廖凡见我没听懂,解释道:“在祖神树下沐恩七日,小天孙不得随意离开,为了避风保暖,所以寨子里会有专门建造的生辰盒,相当于大型的婴儿摇床。因为是木头制的,搁放的时候难免会在松软地上做出些痕迹。
“可是这托痕怎么到了一半就没了?那生辰盒子可轻?”我又找了几处后问。
阿麻说:“样式不大,可是有些重,我们用驴车运到红石林外,然后由两个青壮挑着进来。”
起先我认为,就鬼侗寨或者说山里这种待人之道,得罪些什么人也是应该,劫小天孙,寻仇来的。不过没多久后,我在几处落叶下又相继发现了些血迹和爪痕,这才完全推翻了人为的推论。
我说出来的时候阿麻和廖凡也是多有不信,要知道守护着小天孙的两个苗兵身上都带了火铳,对付个把只山野猛兽没什么问题。再说,一只野兽哪能运走载着小天孙的生辰盒。
我心说要不是野兽也好,地上的那些爪痕,要真是野兽,块头肯定不小。
抓着一些时有时无的线索,我们渐渐走进了雷公山的深处。廖凡警告了好几次,说这里头已经绝了人烟,要不等多些人在一起往里进,可我这可是踩着鬼侗寨诡杆的时间,哪还有闲余。一路上大胆冒进,直到寻到了一处遮掩着的山洞开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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