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哥…额,爷爷…你家小六可走了哦…三生界见…”
“。…。”澈安一脸懵逼,早知道就不这样写了…
东漓国。
这五年来她浑浑噩噩,倒是凉音一直陪在她左右,对于凉音的情义,他不说,她便做不懂,情这一字,实在太苦了,余生,她一个人也是好的。
清漠护送羲和与紫璃回古月之后便留在了那边,古月正是用人之际,大哥短时间内想必是回不来了,清羽常想,走了也好,留在东漓,只怕是永远放不下心里的那份执念,既无可能,何必不忘。
清悠身体受损严重,上次强撑着回来已是难得,这病痛来时如山倒,去时如抽丝,如今还在歆烜那边调养,想必没个三年五载是别想从床上起来了,纵然伤痛全好,但有人管制着他,想出来,也没那么容易。
依贤倒是时常派人回来打扫慕容府,只是清羽每次都躲得远远的,她不想告诉依贤三姨娘已经不在人世了,就让她觉得父亲带着家眷真的隐居了吧。
昊帝终究没有熬过这几年,杀伐果断的帝王竟然在臣子的逼迫下吐血身亡,可任谁也想不到,曾经碌碌无为的十王竟然会是最后赢家,而如今的依贤也成了皇后,当初的庆嬿还真是一语成谶。
古月国也回到了正轨,新帝登基,羲和为明帝,紫璃为暗君,她们还封了一个静和长公主,清羽知道那是留给她的位子,可她不会,也不想再进入这权术诡谲之中。
清羽曾派人去打探过太子的消息,却并无半点音讯,倒是曾在纯阳宫见到过一个道长的背影,很像是他,又不敢确定。
她在血鸢门训练暗影之时,偶然听闻,毁尸七王府那日,府内并无七王的踪迹。
这几年里,清羽修改了门规,所以这五年来血鸢门喜事不断,清羽也乐得见证。
血鸢门也许久未和楚家产生冲突,不知是清羽刻意回避还是楚沐笙的远离帝都,这五年来倒是相安无事。
筱鸾和冷夜离终究成了婚,那也是清羽和楚沐笙的最后一次相见。
听闻,韩国公府的世子花名在外,却娶了一位青楼女子为妻,从此专宠一人。
听闻,栎临如今每日对乔芃逼婚,但奈何他打不过乔芃,所以仍需努力。
听闻,叶紫璃临走前终究还是亲手了结了浥轻尘,可古月后宫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位神秘侍郎。
听闻,羲和两年前封了位皇卿,人唤无玦公子。
听闻,楚相要回来了。
听闻,楚相要成亲了。
清羽不知为何,心猛地收紧却又释然。
这日,清羽一如往常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临走时又觉得似乎不妥,带上一个斗篷,遮住了面容,可是又觉得还是不妥,复又摘下斗篷,如此反复几次,最终还是没有戴上斗篷,这才满意的出门。
帝都的大街之上依旧繁华,只是如今心境不同,这繁华过尽都是落寞。
天色有些擦黑,灯火便已经点燃,走过这一条路,回头看去,已经是灯火璀璨。
清羽一身血鸢门的校服,完美的腰线被勾勒出来,一头青丝放到身后,多了一份潇洒恣意,少了一份雍容贵气。
轻车熟路的转身来到了一条宽阔的长街,街边两侧高高低低挂满了随风而动的幌子,每家的店名都写在那些幌子上,好不亮眼。
街上各种香喷喷的小吃勾引着人们的味蕾,这几年来的次数也不少,她并非真的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想当初为了杀一个人,她能在乱葬岗堆里埋伏七天七夜,她的耐力非同寻常。
清羽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小二,来两坛酒。”
这里的伙计手脚勤快的多,也机灵得很,见多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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