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自己——
君子应该像天宇一样运行不息,即使颠沛流离,也不屈不挠;如果你是君子,接物度量要像大地一样,没有任何东西不能承载。
他也知道老爷子告诉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这君子……
他当不了!
他抬了抬手,示意老爷子先行,老爷子也不客气,直接声势浩大地在天元位置下了一粒黑子;
欧凡嘴角轻轻勾起,优雅地抬手,指尖轻捻,紧跟着下在天元右下,老爷子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丝意外,抬眼,看到的是他处变不惊的表情;
这一来就对上,倒也像他狠绝的风格,低头,下棋,几粒过后,才传来欧凡磁性低沉的声音;
“与我而言,她才是一切”
暮老爷子不看他,下了一粒,才道“她安静淡然,不喜惨绝”
欧凡并未回答,等到双方又下了几粒,才又淡淡道“誓言已立,且无言执着,为了她,血流尽又如何!”
“誓言已立,且无言执着,为了她,血流尽又如何!”
流尽又如何——
这淡淡的一句话,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有着渗透人心的坚定;
仅仅刚才这两句话,就表面了他的决心和坚定,暮老爷子放下一粒棋子才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两人继续下着棋;
大约半个小时后,棋盘上的局势已经形成了一小部分,黑棋一直被白棋穷追不舍,暮老爷子这时才笑了一声,“你小子,打算逼宫?”
欧凡捻棋而下,也笑了笑“不逼宫,退宫,我主居!”
暮老爷子笑着摇摇头,继续下;
这两人虽然在棋盘上下得势如水火,斗转星移,尘土飞扬,千军万马厮杀声震天,但此时这两人的状态就像久未见面的老朋友般,并没有韩家两兄弟想象的“刀光剑影,血流成河”,气氛相当和谐;
暮老爷子也少了刚才用餐时的气势汹涌,就像一个慈祥的爷爷般和自己孙子斗着棋;
随着棋局的发展,局势已经完全展开,黑棋主军被围,但势力尚且稳定,主军而下两角却大开;白棋一边紧追不舍,一边形成合围之势,势力和黑棋不相上下;
仿佛局势已定,但两人也不慌不忙,各自为营;
半晌后,传来暮老爷子的声音,“你的资料被调取,他们……可找来了?”
老爷子的声音异常严肃,说出来的话也很是坚定,仿佛对他的身世知根知底般,问出的问题就像在和一个深知老朋友谈话,问他怎么办一样!
捻棋的手一顿,欧凡的气息瞬息万变,最终回归一派淡定,也不避讳,直言“如此便好,早一步对上,早一步解脱,我也好早一步娶了她!”
暮老爷子抬手摸了摸胡须,“世事无常,这可说不准!”
欧凡眉头一挑,笑得邪气,落下定局一子,“是说不准,现在可退?不退也就自陨了!”
暮老爷子低头,棋局已定,步步紧逼,挟天子以令诸侯,此方已然危矣;
暮老爷子瞪着眼睛看着棋盘,而后气极反笑“你这意思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欧凡不置可否,“并没有弑君而自居,一个字的问题!”
听着他高傲的语气,暮老爷子偏偏不干了,“一个字?不?”
欧凡轻笑出声,笑声在空空荡荡的书房里飘忽不定,而后,薄唇轻启,一个字出口“好!”
暮老爷子摇摇头,收了棋盘黑子,“三局定君者,不答应便是小人,就这样,天下人也不同意你”
欧凡无声叹息,他小人做得还少吗?但这种威逼利诱当前,他也只好答应!
两人果真下了三局,棋盘上简直斗得叫个昏天暗地,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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