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带镇,濒临宁江,整个小镇沿江布列,早年宁江水产丰富,全镇的村民生活衣食无忧,不少人家更是住上了高大的瓦房。偶有三两家更是高墙大院、红墙绿瓦。洛带镇一通水路,二通宁河县,靠着安宁江这条水道也算是南来北往畅通无阻。蜿蜒几里宽的安宁江从镇子面前流过,带来了生活的希望,带走了饥荒。
然而此时的洛带镇却是另外一番光景。天色还只是刚刚变黑,街上行人就没有了,甚至那些原本摇船来往如梭的巷间小河上也再也没有了动静,整个小镇变得出奇的安静。
“小二,小二……你关门作甚?难道这生意上门也不做了吗?”东方寒一把卡住正在上着门板的客栈店小二,有些不悦地说道。
“哟,这几位客官,是小的眼拙,没有看到您们。”这世上的人,若论眼色出众者,这客栈和酒肆的店小二定然是其中佼佼者。这麻衣店小二谨慎地打量了一下云炎杉他们,这才笑着他们迎了进来,随手插上了最后一块门板,这才舒了一口气,又是打恭又是作揖让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云炎彬、沈秋灵、东方寒他们莫要怪罪。
云炎彬轻哼一声,阔马金刀地坐到椅子上,玩弄着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盖子,说道:“这天下之大,鄙人倒也走过不少地方,却是未曾见过你这般的店小二。也罢,你若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也就不在乎了,不然定会投诉给你家掌柜的。这似乎也没到打烊的时间吧。”
“这位客官,您这说的是哪里话。也罢,虽然我家掌柜也不会怪罪小地,但小的也愿回答您的问题。”店小二识相地说道。
“这天色刚黑。正是旅客入店之时,你却草草打烊,为的哪般啊?”
店小二东方寒看着玩味的神色,又看着其他几个人没有什么反应,也有些摸不准了,就试探着问道:“这…不知客官你们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我们自然是要真话了!”
店小二想了想说道:“几位客官,实不相瞒,最近这洛带镇有些不干净,天色一黑,别说客栈关门歇业。就是那大街上也找不出来几个人来。”
“不错,我们倒也听人说了这洛带镇最近有些不干净的事情,却是不知究竟有什么不干净的,你现在到是给我们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不干净了!”云炎彬问道。
店小二也许心里也怕这些东西。这时找到一个可以倾诉地对象,自然是开口就说:“客官,这事儿啊都是出自外面这条安宁江。本来好好的一条河,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出问题了。镇子东头的老渔张上个月下江里捞鱼,不知为何就再也没有回来。这风平浪静的天气里,老渔张也是几十年的老水耗子了,怎么会失足落水呢?”
“你有些道理。”云炎彬道。“可不是。一开始大家也就以为是那江里地水鬼拉人去做了替死鬼,这可是有传统的。”店小二似乎对这事还是有些害怕。这般叙述起来也是提心吊胆的,这才说道:“可是,后来连着三天,每天都有人消失不见。大家从一开始地疑神疑鬼变成后来的惊心动魄。这些人可都是几十年的老水耗子了,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南宫琪焓却问道:“这风平浪静的天气,又没有什么大雾,有人失足落水,即便是水鬼拉人,也会留下蛛丝马迹。你们可曾见到什么可疑之处。”
店小二摇摇头,说道:“没有任何动静,那是一种,一种很奇怪的宁静。”也许是学识不高,店小二摸了摸头也没想起怎么形容,半天才支吾道:“就像,就像…据那些人说,出事的船在前一眼还是好好的,可不知什么时候一看,上面空无一人。只有那些被惊得四处乱飞的鱼鹰。空无一人的船。孤零零地浆,很吓人的……”
上官黎瑾也点点头。如果说有什么大喊大叫,求救之类的,这些镇民或许还不会那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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