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稍顷,无双面露难色道“那庞荷,就是小荷姑娘,你当熟识…”
丁捕头道“小荷姑娘蕙质兰心,不屈于权势,是个好姑娘,卑职与她只是几面之缘,不敢谈熟识,更不敢坏了她名声。”
丁捕头的话让无双有些诧异,肃穆道“丁捕头乃坦荡君子,无双失言了。”
丁捕头忙立起道“卑职并无他意,请长公主见谅。”
无双笑着让他坐下“言归正传,本宫是想走前帮小荷姑娘作个媒,让她后半生也有个依靠,但人生地不熟的,不知丁捕头可有合适的人选,荐予本宫?”
丁捕头想了会道“本县是有几个富家子弟,可娶妻的娶妻,放浪的放浪,有一个还曾委人向唐掌柜提过亲,却被小荷姑娘回绝了。”
无双道“富家子弟多娇宠蛮横,不知怜香惜玉,未必合适。”
丁捕头道“唐掌柜也不少费心,帮小荷姑娘说过一个,却也没成,若急于这一两日,恐难觅合适之选。”
无双沉默了好一会,终出手,瞅着丁捕头道“丁捕头不是也尚未娶妻么?怎不毛遂自荐,是看不上小荷姑娘么?”
丁捕头轻吁了口气,忙道“卑职自幼家贫,如今当了捕头,算来月俸也不过三石五斗米,家父又长年卧病在床,每月药钱诊费就得十钱银…如此境遇怎敢娶妻?”
无双蹙眉道“难得你还是个孝子,怪不得你每晚要回家吃饭…,也难怪你至今未娶。是怕妻子跟你过苦日子?不过,你一家三口每月五斗米当已足够,还余三石可折一两银余,扣去药钱诊费,买买菜,吃个几回肉,勉强够用吧?年终县衙当还有公廨田地租收入,也可分得些吧?”
无双所谓的“公廨田租金”,指县里没入而来的无主田,公家转租出去,所收的租金。唐以来此项收入地方都不上报,成为地方的补贴。
见丁捕头低头不语,无双轻笑道“这公廨田租金自唐以来便存在,已非秘密,本宫知道了也不会说出去…,你究竟可分得多少?”
丁捕头道“去年分了三两”
“才三两?”无双诧异“你是捕头,我还以为至少可分个八两、十两呢。”
丁捕头道“总共才百余两,彭大人还上缴了四十两…”
无双转向银霓笑道“这彭知县果然还是个清官呢!”
丁捕头道“恕卑职僭越,彭大人乃新科进士,历练略有不足,可确是个好官,战战竞竞,清廉自守,那公廨田租金他分文未取,全数分给了下属。”
无双道“既然你开口了,本宫也说一句,清官未必就是好官,错判邱地之案,甚至屈打成招,确是因他历练不足,并非贪赃枉法,因此本宫只会略施薄惩,并不欲难为他。可身为父母官,他不该纵容粟须等人为恶县里,任凭总捕头与之勾搭,为虎作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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