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荷又羞得一脸玫瑰。
“我去后面洗碗”小荷向掌柜道,说罢便又一头钻进帏布里,洗碗去了。
掌柜的看在眼里,笑容满溢,此情此景,谁眼里又没看着?
此时银霓突蹙眉,轻声向众人道“似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丁捕头立即起身走到窗前,朝街上望去,愁道“不好,来的是粟须一伙人,不知是来寻小荷还是吃酒。”
这时本还有一桌三人正饮着酒闲聊,听说粟须来了,结了帐,携着未喝完的酒,便匆匆离去。
无双见状蹙眉思索,稍顷,向丁捕头道“彼等来的好,丁捕头,你速回县衙,把总捕头唤来,就说是我要他来的,再让带上一班捕快。”
丁捕头盘算着,来回最快也得近三刻,怕粟须等人会撞上小荷,那肯走?
可再一细思,有无双长公主和蓝生在,谅彼等不敢生事,何况长公主之命岂敢不从?只好留了一钱银子在桌上,交代掌柜暂勿收拾,便欲离去。
临去,丁捕头又回首望了蓝生一眼,希望他真的如传说中那般厉害,否则遇上这群人,不但保护不了小荷,说不定连长公主都要受辱…
无双似看出他的心思,轻撩帘纱,向丁捕头笑道“你放心去吧,彼等再敢欺负小荷,蓝掌门定让他们呼爹喊娘。”
丁捕头的马蹄声渐行渐远,粟须等人的步履已近。
“来了多少?”银霓问蓝生
“共十人,三人去了小荷家,两人候在路口…”蓝生话没说完,另五人已大摇大摆的走进客店。
无双看清了来人,转而望着蓝生,向他嘉许一笑,放下帘纱。
方丹又一脸惊愕,他听说过内力强的人可听清三、四十步内人的步履声。可像这般连几个人都听得真的,却闻所未闻。
“小二,来一坛十的酒,炒个三荤两素,切一斤卤鸡子。”其中一人大声吆暍道
这人名唤屠子昂,可人都叫他兔子,身材不过五尺,吊眼蹋鼻,略胖且丑,和蓝生之前一样,系着发带而舍网巾。人虽矮可嗓门不小,如洪钟般震耳,顿时教店里竟皆哑然。
酒来了,五人也坐定,另一名唤周长的六尺大汉,单手扣着酒坛口,往诸人的碗里倒着酒。
这粗陶酒坛盛满十斤酒,最少十四、五斤重,他单手举着酒坛往碗里倒,几乎半滴不露,这内力绝非常人可及。
酒倒完,屋外又陆续进来五人,坐于旁桌点着菜。
周长向旁桌的一名唤《梯子》的中年男子道了声“接住”,将剩下大半昙的酒坛平推而去,被那梯子单收托住,接个正着。
蓝生与银霓都看出来,丁捕头所言不虚,这帮人确实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内外家功夫都有一手,也难怪连几任知县都不愿招惹。
这粟须面门而坐,大口喝着酒,他生得一脸横肉,粗眉吊眼,额头还落了道两寸长的刀疤,看来就不若善类。自进门起,贼油油的目光便始终瞅着银霓与方丹,一付见猎心喜状。
“那妮子在否?”粟须问邻桌的梯子,可视线始终没从银霓身上转移。
他这是在向同伙示意,银霓是他的了。
“不在”梯子道,说着起身走至粟须身前,咬着他耳朵轻声道“听人说她不敢回家,暂住在此店里,帮掌柜打杂。”
粟须冷冷道“这小美人儿爷迟早要弄到手,不过今天…”
谁都瞧得出,今天他粟须心里有了夺了魂的主,小荷虽年轻且有七分姿色,方丹也貌美出众,可和银霓比起来,就如黄鹂遇上了凤凰,顿失颜色。
众人除了不时偷瞥着银霓,也瞅着无双寻思,不知她究竟因何戴着帷帽,看穿着明显不是西域来的,因此帷帽里的面容便更加引人遐思,皆欲一睹庐山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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